第(2/3)頁 她的雙腿都被拷在椅子上。 因為鼻尖嗅到的是鮮花的香味兒,她便真的以為腳上的東西是桑庭桉準備的禮物。 她壓根就不知道,別墅的二樓,桑庭桉的手里握著一個酒瓶,瓶子里是烈酒。 他狠狠的灌了幾口,看著那艘稍大一點的船緩緩朝著江中間駛去。 “咳咳咳。” 酒的味道實在太烈了,他被嗆得直咳嗽。 作為桑家繼承人,他必須時刻壓制自己的情緒,不能有太明顯的波動。 在商場上也必須果斷狠絕,但是這一切都在桑酒的面前破功。 他不自覺的要去寵溺這個小妹。 沒談過戀愛,所以一直把小妹當心尖尖上的人疼著。 這是他從小就定下的目標,不能讓她受委屈。 他此前從未覺得酒如此嗆人,如此難喝過。 他沒有眼淚,只有一種悲哀,深不見底的悲哀。 而桑酒在船行駛出去很遠之后,終于察覺到了一絲不對勁兒。 為什么船還在行駛,到底是要去哪里?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