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盛眠扒拉了十來分鐘,確定自己拿完了屬于陸曄的骨頭,才撕下了自己身上的一截布料,將撿回來的骨頭包在了里面。 其實她對陸曄并沒有很深很深的感情。 只是在禁閉島一睜眼,看到的就是那個小子,他很多時候表現的都很怪異,但盛眠一直都在為他找理由。 比如在這樣的地方生存,有點兒怪異也是應該的。 大概是因為懷著孕,盛眠變得比以前感性了,她以為自己能帶陸曄離開這個地方,能為他解決那個刺青的問題,能讓他成為人上人。 但事實卻是,她什么都沒做到。 擅自帶他來到中島,害他在這里喪了命,連一副完整的尸骨都沒撈到。 她不知道該說什么,只是麻木的拎著這堆骨頭,搖搖晃晃的離開。 她遭受了幾個小時的刑罰,身體幾乎在崩潰的邊緣。 現在只是靠本能在往前走。 ; 得離開這個地方。 * 她一離開,陸曄就從一旁的拐角走了出來,他看著那堆被盛眠扒拉過的灰燼。 灰燼里還有煙霧在緩緩往上飄,她剛剛是用雙手扒拉的,現在手指頭是不是都被燙起泡了? 他的心里升起一股煩躁,甚至快走幾步,沖出去一腳踢開了這堆灰燼。 那種煩躁猶如一把大火,要把身體里的水分都燒干凈。 腦海里又響起她送他那顆糖的畫面。 他從沒吃過糖,小時候吃過的那顆糖的味道是血腥的,苦的。 可能盛眠給的糖是甜的,但是被他給別人了,給了那個傻子。 或許當時不該給出去的。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