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本來想喊傅總的,但傅了半天,最后還是喊了名字。 傅燕城冷哼,“怎么了,舌頭被貓吞了啊?” 盛眠不說話,看到他好歹吃了,松了口氣,又重新舀了一勺。 傅燕城被伺候的蠻舒坦,看了她的臉一眼。 這張臉真是怎么看怎么順眼。 他怎么就這么喜歡呢。 見鬼了。 “喝這個湯么?” 盛眠問了一句,用了盛湯的小勺子,輕輕吹了吹,放在他嘴邊。 傅燕城喝了一口,才問。 “聽說你這大半個月都沒來看我?” 盛眠垂下睫毛,安靜攪著碗里的湯。 她不說話,那就是默認了。 傅燕城氣得不行,真想一巴掌將這些湯啊,菜啊,全都拍掉。 但他沒力氣,所以只有靠在床上。 “我吃飽了,給我放熱水,我想洗澡。” 盛眠把床上的小桌子收了起來,扶他下床。 他住的是vip單間,有單獨的浴室和廚房,而且為了照顧他的潔癖,還重新裝修過。 盛眠在浴缸里放了熱水,但是傅燕城受的外傷很嚴重,不能直接進去,只能用毛巾擦拭。 為了讓他舒服一點兒,盛眠特意搬了一把能靠的椅子進來。 “你坐著,我給你擦一擦,你的傷口不能沾水。” 傅燕城又舒坦了一些,直接將雙腿一撐,一副等著伺候的姿態。 盛眠也不跟他計較,知道他心里悶著氣。 傅燕城這人吧,生她氣的時候,都是明晃晃的,滿臉都寫著——趕緊來哄我。 所以她也不矯情,把他身上的病號服解開,只是在看到露出來的槍傷時,指尖抖了一下。 距離心臟很近很近,如果再偏一點兒,他就死了。 她又想起那天抱著他的場景,手掌心都是他流的血,他脆弱的靠在她身上,一聲不吭。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