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行啊,什么時(shí)候把盛眠帶出來一起見見唄,對了,她既然回來了,那桑酒呢?” “在我哥那里,大概。” “庭按哥是真牛啊,這他媽都能忍下去呢,要是我,我非得把桑酒切成肉沫,然后對路邊喂野狗。” 桑祈不清楚她到底是聽到了多少八卦,輕笑道:“女孩子不要說臟話。” 桑靈瞬間捂嘴,“我這不是為眠眠打抱不平么,雖然我沒見過她,但我覺得她一定比桑酒那糟心玩意兒好多了。” 這個(gè)比較實(shí)在讓人開心不起來。 桑祈掛斷電話。 而他們嘴里議論的桑酒,這會兒正在地下室里慘叫。 她已經(jīng)暈死過去兩回,但又在劇烈的疼痛中醒過來。 這折磨她的兩個(gè)男人簡直就不是人,居然用開水灑在她的大腿上,又用鐵梳子將被燙出來的水泡梳掉。 她快瘋了,她真的快瘋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