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殷念一個旋身,精神力就猛地朝著女人的天宮狠狠攻去! 她激動的不行! 這叫什么?這就叫踏破鐵鞋無覓處,得來全不費工夫! 落她手上還能好? 精神力在殷念腦內(nèi)狂喜的笑聲中猛地一刺。 直覺‘鐺’的一下。 就像是針刺般疼痛難忍,疼的竟然是她自己! 殷念就差抱著自己那點精神力滿地打滾了。 這女人的天宮怎么硬的跟棒槌似的?一絲縫隙都沒有,差點把她懟軟了! 但殷念還是能感覺到她精神力依附著的紅須在飛快的衰退。 到底只有一根。 估摸著撐不了多久的時間。 正這么想著,殷念就聽見一陣腳步聲走近,伴隨著一個中年男人的聲音一塊兒響起來。 “聽說你和螻蟻廝打了一場?”男人的聲音充滿了不贊同,“你是什么身份,那些臟地的人是什么身份,豈可親自動手?白白失了身份丟了臉!” “而且既然都下去了,正好趁著這千載難逢的機會去找‘那東西’,反倒是陪著那什么叫殷念的女人鬧起來了。” “你要知道,‘那東西’一直在躲著我們,若是我們親自下去,它絕對能提前知曉躲藏起來,而紅須嬌貴,又在廢地活不過多久,你說好不容易能在下雨控著紅須了,不辦正事你在干什么?” “你是怎么想的!”是責(zé)備但也聽得出無比的親近熟稔。 這人應(yīng)該是這個小姐的家人。 “爹。”果不其然,風(fēng)輕叫破了他的身份,揉著眉道,“你也知道紅須在廢地?zé)o法存活,而‘那東西’只有控著紅須才能找著。” “但你要知道,那只要一根紅須,我上手之時,便知道那紅須哪怕扎根在人體內(nèi),也只能用不超過四個個時辰的時間。” “四個時辰之后便會盡數(shù)枯萎,而且你當四個時辰過去,殷念還不會發(fā)現(xiàn)紅須的怪異嗎?畢竟是扎根在她身上才活過來的,四個時辰能找什么?而且又會被發(fā)現(xiàn),倒不如直接殺了這女人,給他一個教訓(xùn)!竟然敢將為了那女人,將我們鳳家的臉面踩在地上!” 殷念揉著自己還有余痛的精神力,這個他定是那個被稱為公子的男人了。 男人臉色一變,“你說紅須是扎根在那個叫殷念的女人體內(nèi)才能活著等你精神力同融,而不是扎地?” “爹,廢地那里是什么情況,您可比我清楚,怎么可能是在廢地扎根呢?” “殷念的血……”殷念眼看著男人臉色變了幾變,突然像是想到了什么,古怪的笑了一聲,這笑充滿了諷刺,“也是,她的血還是有點用的。”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