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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有什么規(guī)律嗎？”

    他倒是一點兒沒有隱瞞，“我還在找。”

    室內(nèi)一時沉默下來，謝頌華想了想，剛要問他關(guān)于京城里這些人家的一些習(xí)俗，就聽到他說了一句，“有人來了。”

    話音才落，果然就聽到了腳步聲，“姑娘跟前怎么沒人伺候？”

    卻是白芍端著茶進來了。

    她含著笑走過來，目光狀似無意地自案上的宣紙上撇過，一邊就把茶給謝頌華放下了，“方才似乎聽到姑娘在說話？可是有什么吩咐？”

    謝頌華頓時便不大喜歡這個丫頭，實在是打探得太明顯了一些。

    “自小養(yǎng)成的習(xí)慣，喜歡自言自語。”謝頌華說著，不等她開口便又吩咐道，“我平日里在西次間里呆著的時候，身邊不喜歡人伺候，你把這條規(guī)矩傳下去，有事我自會叫你們。”

    白芍聞言便連忙給謝頌華道歉，隨即又道：“姑娘如今不比以往，咱們這樣的人家，姑娘跟前若是連個伺候的人都沒有，是要叫人笑話的，回頭叫主母知道了，不說是姑娘不習(xí)慣，倒說我們這些伺候的人偷懶兒了。”

    臉上帶著笑，垂手立在旁邊卻是一步都沒挪。

    謝頌華立刻就皺起了眉，“怎么？我自己的屋子里，我還不能立個規(guī)矩？”

    誰知白芍卻一點兒沒有懼色，臉上仍舊帶著得體的笑容，“太太既然將奴婢送來伺候姑娘，奴婢便有勸誡姑娘的責(zé)任，若是不合規(guī)矩，回頭出去，是要鬧笑話的。”

    “笑話？！我還不知道哪個姑娘跟前一定要有個人監(jiān)視！”

    白芍仍舊笑吟吟，“若是姑娘覺得奴婢伺候得不好，那便去回了太太，只不管換誰來，規(guī)矩，就是規(guī)矩！”

    她一臉坦蕩，似乎當(dāng)真是為了謝頌華好似的。

    而謝頌華也毫不懷疑，如果她真的去說，齊氏還真能換湯不換藥地給她換一個。

    “那行，那我去瞇一會兒總行吧！”

    “那我伺候姑娘休息。”

    竟是要寸步不離的意思。

    謝頌華被氣了個仰倒，到了床上放下了床帳便立刻忍不住壓低了聲音問，“她說得是真的嗎？”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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