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謝頌華便立刻閉上了嘴,不敢再多說話。 最近她憑借著一副精確的人體解剖圖,讓卓院使答應了她一個新的要求,那就是傳授她這一手精妙的針灸功夫。 只不過眼下沒有別的練習,卓院使就將她當成了課程標本,“你自己看仔細了,沒看仔細,我拔出來再給你扎一遍。” 謝頌華笑得尷尬而不失禮貌,“呵呵呵呵,不必了,我……我仔細著呢!” 然后到了下午,謝瑯華則再一次承擔了這個重任,面對謝頌華緊張的樣子,他還極力笑著鼓勵,“我覺得你跟著卓院使學習之后,這手法比之前已經好了許多了,只要手再穩一些就好了。” 這話倒是很能鼓舞到謝頌華,畢竟她前世對于針灸沒有多少實踐經驗,這輩子最多的實驗對象就是謝瑯華。 他上次說要好好盡好一個兄長的職責倒不是說說而已,從他能下地之后,竟是真的每天都來一趟宴春臺,沒事兒的時候,便只是隨口說兩句話就走,謝頌華有什么事兒的話,則是二話不說,立刻就替她辦了。 眼見著他如此,謝頌華倒真生出了一種被人保護的感覺來。 與她相反的,便是半香洲了。 也不知道是不是守在半香洲的兩個家丁是隨便找的,反正只要謝淑華想知道的消息,只要付錢就都能知道。 只是他們也怕謝云蒼詳查,無論如何都不肯放人放出去。 謝淑華也就知道了謝瑯華天天往宴春臺跑的事兒,縱然心里已經有了思想準備,她還是被氣得不輕。 “如今二哥哥是完全忘了我這個妹妹了吧!”她語氣里滿是苦澀,到底忍不住哭了起來。 侍書站在一旁,也不知道怎么安慰,想了半天才道:“那頭四姑娘吃了大苦頭,二少爺是親眼見到的,所以一時只顧著宴春臺了,大概……” 眼見著自家姑娘的冷眼飛過來,侍書連忙道:“要不然姑娘寫封信,奴婢問問看外頭那兩個能不能幫著送給二少爺?” “怎么可能會讓你送信出去?!”謝淑華冷聲道,“你以為他們會這般好心?”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