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更何況,這種所謂的羞辱的手段,被針對的人反應越強烈,施加手段的人才會覺得越有趣。 眼下她們能拿出這樁事兒來說事兒,轉臉也能拿別的來嘲諷,一一反駁過去,也實在累人。 倒不如就安靜些,躺平任嘲好了。 因而面對高盈的話,她十分認真地點頭表示認同,“高姑娘說得對。” 這個反應讓眾人覺得有些訝異,但很快就開始了新的話題。 問:“謝姑娘覺得這道茶怎么樣?” 答:“好喝。” 問:“怎么個好法?” 答:“茶很香,水很好。” 問:“謝姑娘怎么好像不大喜歡跟我們聊天?” 答:“這不是在聊天嗎?” 問:“外頭說謝姑娘是謝閣老的私生女,這該不會是真的吧?” 答:“外頭?外頭誰?哪個外頭?” 這樣四兩撥千斤的手法,著實讓這些存心刁難的小姑娘們不服氣了。 高盈干脆走了過去,“你也別裝了,這段時間,京里到處都是關于你們家關于你的傳言,你敢說你不知道?” 她看著謝頌華的笑容里分明沒懷好意,謝頌華卻一臉真誠地看著她,“我就知道高姐姐一向最關心我,這些消息我真不知道,高姐姐你聽說了什么?在哪里聽說的?” 這還叫高盈怎么回答?難道她要當眾做那長舌婦,在這個時候來傳播謝家的那些亂七八糟的謠言么? 別說謝頌華,那些話一聽就知道是別人在潑臟水,但凡有腦子都知道是假的,她又怎么可能說得出口。 因而她便轉了口風,“我也就是這么一說,那些都是外頭人胡編亂造的,不過有件事兒,我倒是知道得清楚,聽說陳狀元去了你們家提親,你們不是青梅竹馬么?你如何沒有答應?”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