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其實若真是這兩個婆子其中的一個要下毒,完全用不著這樣隱蔽的法子,說的容易些,她就是抓藥的時候,指甲蓋里藏上點兒東西,都能把毒弄進去。 謝文鳶顯然也是想到了這一點才會這么說。 “你們仔細想想,昨日到今日,可有什么人靠近過你們?或者說,有機會換掉這個藥吊子?” 兩個婆子相視一眼,神色有些奇怪。 “怎么了?”謝文鳶一見她們這個樣子,便猜到這里頭說不定有什么事故。 果然,其中一個婆子道:“昨兒下午熬完了藥,老奴才洗了這藥吊子回來,誰知腳下被雪滑了,就把東西給摔了。 只是這東西,咱們那里本來就有備用的,老奴就去重新拿了一個,這也是件小事兒,便沒有放在心上。” “在哪兒拿的?” 見謝文鳶這么問,婆子理所當然道:“自然是耳房的柜子里,咱們的東西一向都放在那里的,也不會有人去動這個東西。” 自打老夫人病了以來,府里的人每日里都要來兩遭,基本上是上午一趟下午一趟。 這人一多,誰還記得誰去過耳房,誰沒去過,更何況還有各人的丫鬟,這根本就無從查起了。 更何況,對方未必就是昨天放的,或許很早之前就已經將柜子里的那個換掉了。 謝文鳶只覺得身上有些發冷,這個線索顯然是到了這里就直接斷了。 她不得不咽下這口氣,正色吩咐道:“縱然這東西不是你們下的,可你們照看東西不周,才致如此禍端,連累了老夫人,你們的責任也是跑不脫的。” “姑太太饒命啊,老奴對老夫人一片忠心啊!” “好了!”謝文鳶擺了擺手,“眼下不是你們表忠心的時候,你們只要記著一件事情,今天晚上的事情你們什么都沒看見,也什么都不記得,我們沒有問過你話,更沒有發現這藥吊子有什么蹊蹺之處,可聽明白了?” 兩個婆子早就被嚇得肝膽俱裂,這會兒連喘氣都嫌聲音大了。 聽到謝文鳶的話,兩個人都是戰戰兢兢地點頭,“絕,絕不敢說出去一個字!” 兩個婆子因為緊張簡直汗出如漿,終于得以解放,走出門去,誰知道才到門口,就聽到謝文鳶的聲音從后頭追出來,“表現得正常點兒!” 簡短的一句話,卻將兩個人都嚇得不輕。 謝長清這會兒才回來,聽到謝文鳶的話,整個人氣得發抖,“到底是誰!竟然敢謀害老夫人!我一定要將這個人揪出來!” 謝文鳶卻道:“那個兇手,說實話,咱們眼下沒有任何頭緒,依我看還是不要打草驚蛇,不然,敵在暗我在明,還說不準對方又會想出什么招數來。眼下還是先救人要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