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似乎覺得自己這話說出來有幾分幽默,說完便對著韓翦的死人臉開懷大笑起來,然后悠哉游哉地往外走,“得了,你也不用在這里盯著我了,有這個功夫,不如多去蕭鈺那兒走走。” 韓翦神色已然恢復如常,語氣不平不緩,“陛下有令,韓某送國師出宮。” “啰嗦!” 國師揮了揮手,然后便消失在了韓翦的視線里。 若是有其他人在場看到這一幕,必然以為自己是見了鬼了。 一個大活人,就這么忽然消失在了眼前。 然而目睹這一切的韓翦卻好像半點兒不意外,只在原地站了一會兒,便往裕豐帝跟前復命去了。 雖然說所謂的重病基本上是個假消息,但是也只有近身伺候的人知道,裕豐帝是真的病了一場。 所有的好顏色都是依賴著國師給的丹藥,實則到了傍晚,整個人的精氣神便會短不少。 大殿里十分安靜,裕豐帝跟前沒有一個人伺候。 韓翦來的時候,就看到他正歪在窗前的塌上,手里摩挲著一塊古樸的玉佩。 “這么說來,是沒讓你送了?” “國師非一般凡人,便是奴婢也不得他老人家青眼。” 聽到他這話,裕豐帝輕嗤了一聲,“你一向不喜歡他,這一點朕心里清清楚楚,你是朕的人,在朕面前隨性些更好。” 雖然他是這么說,韓翦卻并沒有再多說什么。 “朕……到如今還是沒有想明白,為何國師當初會讓朕下那道賜婚的圣旨。” 說起這件事情,裕豐帝的眉眼間滿是陰霾。 他既信奉這些東西,心里對當初所說的謝頌華身上所謂的天鳳命格,又豈會沒有一點兒忌憚? 那次選秀,他是打算好了要將她納入后宮的。 可誰知那日他竟在她身上聞到那個味道。 這讓他下意識地就在心里排斥了這個女子。 而后…… 裕豐帝陷入沉思,想起當初自己與國師的一番密談。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