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北部新城區(qū)屬于縣級的項目,和那些國家級的項目工程比,資金自然捉襟見肘。 海德市財政局也是按照縣級項目的標準撥款的。 就拿關橋縣縣區(qū)的房價來說吧,高的不說,底一點的,一千元一平米的小區(qū)是有的,再加上自建房的面積本來就比平層樓房要大很多。 一家的拆遷補償全換成錢,按照一千五的標準,那也有二十萬左右,這還不排除那些聽到拆遷消息,瘋狂疊層的人家。 不過林青青說的一比一點五的面積賠償,倒是真的,這個沒什么變化。 畢竟宅基地換成一個產權七十年的樓房,群眾是虧的,這個補償并不為過。 車子兜兜轉轉進了林青青的村子。 入目的,是村口以及稍微往里面一點的房屋廢墟,方田村目前的階段以及是一邊拆一邊聊拆遷補償之類的事情了。 村子里的道路彎彎曲曲的,再加上一些碎石磚塊落在水泥路上,有些難走。 顛簸過去。 李東澤發(fā)現,方田村已經有大半個村被拆掉了。 只剩下靠近村里面的一小半還在拆遷工作中。 林青青看向自己從小長到大的村子,有些惆悵。 余光中先生曾經在《鄉(xiāng)愁》這首詩中,用郵票、船票來表達自己求學還有工作過程中,遠離家鄉(xiāng),靠這兩樣東西來寄信,回家,以表思鄉(xiāng)之情。 林青青有時候就在想。 國家在發(fā)展,城市在建設,她這種大學生,哪怕一個學期沒有回家,家里都變了樣子。 這次暑假更是要進行拆遷。 她想象不到自己返校再回鄉(xiāng)的時候,村子還在不在,她的家又在哪里。 而那時候,鄉(xiāng)愁對于她來說,又是什么東西呢? “在感慨?”李東澤笑著問林青青。 “我念大學的時候,家里剛剛在關橋縣買了房,那時候一回家,沒有院子,沒有村路,也沒有房前門后種植的瓜果蔬菜,更沒有只要是一個村子就能玩一起的小伙伴。 住進樓房之后,一切都變了樣子,好一點的,能和鄰居家說上話,壞一點的,進了家門,那是親人,出了家門,整個小區(qū)明明住的那么近,但大家都是陌生人。” 說著,李東澤嘆了一口氣:“在發(fā)展之中,我們忽略了一些事情,但總歸,社會在變好,時代在進步,我們兒時的家沒了,但正是因為這樣,那些記憶才更讓我們珍視回味。”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