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這些事,五軍都督府的檔案上都記著呢! 洪武二十六年之前,燕王數(shù)次出塞,用的是遼東都司的兵,但糧草等物卻是河南輸送,甚至包括代發(fā)軍餉。這其中,周家再次出力不小,當然也賺的盆滿缽滿。 不過這樣的買賣有個為難的地方,那就是每次隨身攜帶的銀子數(shù)量太多,頗為不便。所以周家就和南邊的豪商聯(lián)合,組建了票號。 “該,以為攀上藩王的大腿了,豈不知如今是自作自受!” 他心中冷笑,嘴上卻問道,“怎么越聽越迷糊了?若周王是股東,他沒道理砸自己家的生意呀?” 周全默然,臉上滿是悔恨。 當初組建票號的生意是神來之筆,不但使自己買賣越做越大,更是積攢了良好的口碑和信譽。 可是得意之下,他忘了,他忘記了自己不過是商人。在權貴的眼中,商人是什么? 夜壺! 用的時候拿出來,不用的時候踢走,甚至可以砸碎。 夜壺,不是茶壺,談不上喜歡更談不上留戀,雜碎了換個夜壺就是了。 其實周全還是有所隱瞞,周王拆借的錢遠不止這個數(shù)目。當初他有心拒絕,可他根本就不敢拒絕,只能祈禱對方到期如數(shù)歸還。 可最后豁然發(fā)現(xiàn),自己一把歲數(shù)了還是這么傻。 別說藩王了,就是當官的借錢,哪有還的。 人家說是借,就是明目張膽的要。 “公爺,小老兒如今沒有半句假話!”周安苦笑,“殿下是股東又是藩王,從本號拆借自然沒有不答應的道理。借而不還,小老兒也不敢催問。” 李景隆信手捏起一枚南瓜子,小心的剝皮,“他說沒說這錢做什么用?” “小老兒哪敢問!”周全嘆息,“您也知道,如今蘇州那邊的棉布廠,用的都是河南的棉花。若周王殿下發(fā)火,別說棉花,盛恒達連一個棉花籽都收不到!” 李景隆低頭想想,“那你是怎么把武昌那邊也得罪了?”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