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朱高熾剛放下的心,又是一懸。 “下官也是為您好,一來下官比您年長,二來呢下官和您同殿為臣,三來您將來是大明親王,四呢.....” 朱高熾忍不住了,“您就別賣相聲口了,到底摸出什么來了?” 張紞摸摸胡子,正色道,“您的身子底子好,不過嘛...有些虛,顯然那是平日在那個方面有些不大節(jié)制!” “你可拉到吧!”朱高熾收回胳膊,“我才多大點就虛,再說了別的病我或許察覺不到,可是虛不虛的我還能不知道,我天天....” “等你知道就晚了!”張紞說得無比鄭重,“所謂病來如山倒,但也要記住冰凍三尺非一日之寒。您不節(jié)制,就內虧體弱,畏熱怕寒手腳冰冷。或許現(xiàn)在還沒到那個地步,但您想想是不是第二天早上起來感覺乏力?” “走幾步路或者吃點熱東西,就滿頭大汗?” 朱高熾一愣,“嗯,還真是!”說著,搖頭道,“不能啊!我要是虛的話...?” “您想想,您是不是那方面想的厲害,一有了想法就抓耳撓腮的,恨不得...是吧?”張紞又問道。 朱高熾眨眨眼,“嗯,還真被你說著了!” “這就是虛!”張紞又摸摸胡子,“虛,導致心火旺,心火旺則胡思亂想夜不安寢。您以為是龍精虎猛,實則是已經(jīng)陰陽不調了。” “現(xiàn)在看來還只是睡不好,再發(fā)展下去輕則頭暈目眩腳步輕浮,汗出如漿難睡多夢,精神不濟食欲不振!” 朱高熾猛的抓住對方的手,“重則呢??” “哎!”張紞嘆口氣,“重則.....腎水不足以至子嗣艱難。嗯...嗯....還會過猶不及....就是....就是壞了!” “壞了?”朱高熾瞪大眼,“哪壞了?” “您現(xiàn)在就要調養(yǎng)了,不然以后有大麻煩,因為一旦虛起來,虛不受補。而且所謂是藥三分毒,補多了不但于腎水于事無補,還可能傷肝傷脾傷胃!” 說著,張紞看看朱高熾,正色道,“要節(jié)制,主意飲食,戒酒,多動動,適當?shù)拇虼蛱珮O拳八段錦強身健體。古人云藥醫(yī)不如自醫(yī),這自醫(yī)就是自己的調節(jié)!老祖宗留下的法子,總是錯不了。” 說到此處,張紞又壓低聲音,“您看,為啥那些開國的老軍侯們,各個一身都是傷,還活蹦亂跳子嗣繁多,夜夜笙歌也不長病?” “嗯!”朱高熾點頭,湊過去,“您仔細說說!” “就是因為他們動得多!您什么時候見過哪些老殺才....不是,老軍侯們跟您似的坐著不動了?人家騎馬練武,一身腱子肉,怎么不節(jié)制都不虛!” “嘶!”朱高熾倒吸一口冷氣,“有道理!”說著,看看張紞,“想不到張部堂您,居然如此精通醫(yī)術?” “哈哈!”張紞得意一笑,“算不得精通,不過是家學而已。早年間,下官的外祖父,是老家十里八鄉(xiāng)有名的醫(yī)生,藥到病除!” “原來是世家子弟,佩服佩服!” 朱高熾拱手,“您老.....您老既然說我虛了,讓我多動動,可我這身板您也看著了,就不是那么容易動彈的。要不,您給開點藥?”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