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常升嫌棄的看了曹炳一眼,“你是總兵官,是侯爺,他娘的就不能干凈利索的?鼻涕到處擦,你看你坐騎的鬃毛,都他娘的包漿了!” 曹炳又擦了下鼻子,“我這不是在邊鎮(zhèn)呆久了嗎?您又不是不知道,以前我多干凈呀...” “滾滾滾!”藍春笑罵道,“別給自己臉上貼金!” 平安斜眼看著曹炳,“我憋了一路了。你是來祝壽的還是來參謀軍務的?蟒袍不穿,穿鐵甲?” “習慣了!”曹炳大聲道,“要不是不穿鐵甲,我就感覺跟光腚似的!” “那你晚上睡覺也穿著?日娘們也穿著?”平安怒道。 “日的時候不穿,日完了穿!”曹炳嘿嘿一笑,“這叫衣不卸甲!” 常升開口道,“你呀,還是悠著點吧!”說著,低聲道,“可是有好多御史彈了你!說你在邊鎮(zhèn)動不動就去人家韃子的草谷....” “我想打獵他也沒有啊!”曹炳叫屈,“再說了,哦!他娘的以前韃子打咱們草谷的時候,沒人叨叨!老子現在打他們草谷了,反而成罪過啦?” “行,你有理,回頭跟萬歲與說去吧!”常升冷哼,“打草谷?哼哼,呵呵!殺良冒功,呵呵!” 曹炳頓時矮了半截,“嘿嘿,您別嚇唬我,我膽兒小!再說,我在邊關胡來,不是由您嗎?” 常升罵道,“跟我有球關系?你愛找誰找誰去!” “我想找我四大爺!”曹炳大聲道,“可我四大爺死了!”說著,帶著幾分悵然,“這回回來,我得告假多待幾天,去鳳陽我四大爺墳上磕個頭!” ~~ 梅順昌一身簇新的蟒袍,站在門口迎客。 “表哥,您來了!里面請!” “表弟,快快快!” “二大爺,您老來了!” “三叔您可是越來越精神了!” 淮西勛貴之間都是連著彎的親戚! 大門口車馬如流人影如織,梅順昌點頭哈腰的招待一會,就腦門上冒汗了。 遠遠見著一群人騎著馬過來,梅順昌定睛一看,趕緊鄭重的上前。 “表舅!” 常升跳下戰(zhàn)馬,大笑道,“你這兒親自迎客呢?” 他是皇帝的舅舅,梅順昌是皇帝的姑表親,按輩分梅順昌也得叫常升一聲表舅。 梅順昌跟諸人見禮,回身對長隨說道,“快去請父親,幾位表舅到了!” “不用不用,我們自己進,又不是沒長腿!”常升和藍春大笑著往里走。 “您這邊,男賓在前院,女眷在后宅!”梅順昌笑道。 忽然,一個拳頭砰的落在他肩膀上。 “你小子長這么大了?”曹炳齜牙咧嘴,“還認得我不?” 梅順昌面上笑笑,心里卻忽悠一下,“看您說的,早些年我還跟著您一塊打過獵呢!” “哎,那都五六年前的事兒了,那時候你還是小孩兒呢!”曹炳感慨,然后又問,“準備了什么熱鬧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