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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問問問！問個沒完。

    薄司衍聽她這口氣，一度反思，平時是不是對她太差了，導致她一發病，就開始叛逆。

    里面安靜了一會兒，他數著秒等她提褲子。

    “秦頌遙？”

    里面人沒回他。

    鑒于前面的各種經驗，薄司衍想都沒想，直接拉開了洗手間的門。

    低頭一看，登時血壓升高。

    秦頌遙坐在瓷磚地上，周邊全是紙。

    她靠著墻，正在一張張疊，似乎打算收回去。

    他本想把她拎出來，結果發現她狀態特別安靜，臉上表情也正常，如果不是動作太刻板，簡直就是個正常人。

    他蹲了下來，叫了一聲她的名字。

    她嘟著嘴巴，看了他一眼，還是不那么友好，但已經不兇了。

    薄司衍舒了口氣，沉默良久，天大的脾氣，讓她一晚上給磨沒了。

    跟傻子計較沒意義，他干脆蹲下，幫著她一起疊。

    好不容易收好了，她找不到完好的袋子放，眼神著急地到處掃。

    他反應快，撕了個垃圾袋給她。

    她挺滿意的，把紙都放進去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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