蕭常乾和蕭海龍聽到這話,父子二人兩個人躺在床上,足足愣了一分多鐘。 蕭海龍還是有些不敢置信,他開口問道:“奶奶......您應(yīng)該不會是跟我開玩笑,逗我玩兒呢吧?” “我倒是希望是開玩笑呢!”蕭老太太悻然道:“我做夢也沒想到,薇薇的那個貴人竟然就是他,如果能選擇的話,我寧愿選任何一個人也不愿選他啊。” 蕭海龍滿臉疑惑:“可是......可是葉辰為什么要幫薇薇啊?按理說他跟我們有仇,巴不得看咱們笑話呢,又怎么可能幫咱們呢?” 蕭薇薇開口道:“哥,你不要以小人之心度君子之腹,姐夫之前確實跟咱們有仇,但那也是咱們一次次的找姐夫他們一家人的麻煩,姐夫可從來沒有主動找過咱們的茬兒!” 蕭海龍郁悶的說道:“找他們麻煩,也是因為他們處處跟我們對著干,別的不說就說蕭初然,奶奶早就讓她跟葉辰離婚,可她就是不聽,后來受了點(diǎn)委屈,就離開蕭氏集團(tuán)自立門戶去了,還有蕭常坤他們兩口子,對奶奶也一點(diǎn)不孝順,奶奶要搬去他們的別墅,他們死活都不同意,還把奶奶弄進(jìn)看守所!” 蕭薇薇語氣嚴(yán)厲的斥責(zé)道:“你怎么到現(xiàn)在還沒想明白?你沒意識到一直以來都是我們錯了嗎?初然姐既然不愿意跟葉辰離婚,我們有什么資格逼她?婚姻自由,戀愛自由,這是國家說了好多年的,為什么我們不能尊重她的選擇呢?” “還有初然姐自立門戶的事兒,當(dāng)初她為什么要自立門戶,你心里難道還不清楚嗎?” “初然姐主動請纓、拿到了帝豪集團(tuán)的合同,按理說奶奶就應(yīng)該兌現(xiàn)諾言,把總監(jiān)的位置給她,可是你干了什么事兒?你在奶奶面前說初然姐的壞話,還污蔑她與張文浩有染,最后忽悠奶奶把總監(jiān)之位給了你,光是那一次就把初然姐的心傷透了,要是我的話我也不會繼續(xù)留在蕭氏集團(tuán)!” 蕭海龍的臉色一陣紅一陣黑,想反駁什么,可是又找不到反駁的點(diǎn),于是便硬著頭皮說道:“這件事咱就先不說了,咱們就說他們搬了新別墅之后,一家4口住那么大的別墅,把奶奶請過去享享福不是應(yīng)該的嗎?” “憑什么呢?”蕭薇薇開口道:“說心里話,奶奶對他們一家人一直都不待見,從來沒給過他們好處也就罷了,隔三差五還會給他們找點(diǎn)不自在,甚至把他們趕出家門,他們又憑什么去把奶奶請到他們的別墅里呢?將心比心,如果換作你是他們的話,你會這么做嗎?” 蕭老太太心里雖然很是不爽,但也不好直接反駁,畢竟蕭薇薇現(xiàn)在是家里的頂梁柱,而且剛才已經(jīng)差點(diǎn)跟自己翻臉,現(xiàn)在說什么也不敢跟她對著來,于是便只好像個受氣包似的坐在一邊,不言不語。 蕭海龍被蕭薇薇說的無話反駁,面紅耳赤的說道:“那咱媽的仇總是明白著的吧?他葉辰把咱媽送去黑煤窯,這事兒你能原諒他?!” 蕭薇薇反問:“那你自己說說,葉辰為什么把咱媽送去黑煤窯?” 蕭海龍頓時啞口無言。 其實他心里也很清楚,當(dāng)初這件事情歸根結(jié)底是爸媽對葉辰一家心懷不軌,是他們聯(lián)合別人,給馬嵐下套,只是沒想到被葉辰給破解了。 所以,說到底,媽媽的事兒也算是咎由自取,自己再怎么洗地也沒意義。 蕭薇薇這時開口說道:“哥,你也是快三十歲的人了,別到現(xiàn)在看問題還跟個孩子一樣,你得明辨是非、認(rèn)清現(xiàn)實!” 說著,蕭薇薇帶著幾分哀怨的說道:“咱們家早就今非昔比了,現(xiàn)在這種情況,等你和爸恢復(fù)了之后,你們兩個人肯定都得出去找份工作,養(yǎng)家糊口,如果你還是這么不成熟、還是這么缺乏是非觀的話,將來到了社會上你怎么立足?你將來也要成家,也要立業(yè),也要生孩子傳宗接代的啊!總不能一直像現(xiàn)在這樣稀里糊涂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