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別喊了,我教過你什么,不管遇到什么事都要冷靜,別虛張聲勢、自亂陣腳!”許深趁機教訓(xùn)了這小子一番。 天天這才癟起嘴巴,但他不想理爸爸,他擔(dān)心地看向黎晚:“媽媽,疼不疼,天天給你吹吹好不好。” “不疼。”黎晚已經(jīng)用紙巾壓住血,本來就不是什么大事。 “心疼。”天天委屈巴巴地看著黎晚,所有的擔(dān)憂都寫在臉上,毫不掩飾。 許深無話可說,他在美國的時候時常加班到深夜,這小子也是知道的,但從來沒聽他時候一句心疼。 黎晚開心地揉了揉小家伙的臉蛋:“沒事,媽媽不疼,等會兒就好了,媽媽繼續(xù)給你削蘋果。” 天天拽住她的手不肯松:“讓爸爸干吧,爸爸經(jīng)常說男子漢頂天立地,是要擔(dān)負責(zé)任的。” 許深再次無話可說。 不過,他還是拿起了水果刀。 黎晚給天天喂蘋果,天天張嘴吃掉。 他今天很開心,雖然身體不舒服,但臉上總是洋溢著快樂的笑容。 因為,他見到了很久沒有見到的媽媽,就好像做夢一樣。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