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天天搖搖頭。 素來很會哄小孩子的黎晚也不知道該怎么辦才好。 許深問道:“現在想干什么?爸爸有時間,可以陪你。” “你不忙嗎?” “不忙。” “那太不巧了,天天沒有住院的時候你沒時間,住院了才有時間,但天天已經不能下床走路了。”小家伙的眼里是無辜的光澤,仿佛有委屈的眼淚。 “會好起來。”許深沒說太多,他的心情十分沉重,無以復加。 這種沉甸甸的感覺第一次有,跟任何時候都不一樣。 天天玩了會兒又累了,蓋上被子睡覺。 許深抬起手抵著額頭,一種巨大的無力感貫穿了他全身,他該怎么辦,他又能怎么辦。 黎晚在給天天削水果,她也不說話,只有手腕上那條紅繩子鮮艷奪目,像最顯眼的風景線。 …… 天天住院的第五天。 許深從全世界各地邀請的專家陸陸續續聚集在兒童醫院。 他們連夜商討方案,但一致認為當前世界上沒有特效藥可以治療。 一群專家,年紀不等。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