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病房里有層層疊疊的傭人,還有守著門口的保鏢,但是,天天沒有看到他想看到的人。 他怕奶奶,也怕爸爸,沒敢問媽媽去哪里了。 要是這里只有他和爸爸,他或許還敢問一下。 但現在,不太敢。 他躺下睡覺。 陸蕾給他蓋上被子,心疼地念叨:“瘦了好多哦,沒關系,沒關系,現在好了。阿深,你可要好好照顧天天了,不要再讓他受委屈。” 許深沒多說。 天天其實沒睡著,他有點累,但是不困。 他閉著眼睛假裝在睡覺,實際上是不想說話,不想回答大人的問題。 “過年你打算怎么辦?”陸蕾壓低聲音問許深。 “我帶天天回家過年,會在家里配齊醫生和設備。” “不回金谷園?” “不回。”許深幾乎是斬釘截鐵,沒有猶豫。 陸蕾勸不動。 這個兒子,自從五年前他們非要黎晚和他領結婚證、生下天天后,就視他們如洪水猛獸,鬧得不可開交的時候差點要跟許家斷絕往來。 他自己甚至一個人在美國創業開公司,就是做好了永遠不回南城的決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