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黎晚沒有任何反抗的余地。 吻著吻著,許深打橫抱起她往臥室里走去。 許深第一次來這兒,借著月光將她丟到床上,整個人欺壓過去。 “許深!你放開我!許深你瘋了!” “黎晚,我就說你怎么急不可耐地要去英國留學(xué),一年都等不了,九月就要去……呵呵,我就說……自費(fèi)留學(xué)費(fèi)用極其高昂,你不僅有錢去,而且迫不及待要去……黎晚,耍的好心機(jī)……真當(dāng)我什么都不知道?” 喝醉酒的許深壓住黎晚的手腳,不給她半點(diǎn)反應(yīng)的機(jī)會! 黎晚睜大眼睛,眼前是許深喝醉的模樣。 他真得喝多了,黎晚還從來沒有見過這樣的許深,再無半點(diǎn)謙謙君子的姿態(tài),猶如餓狼,兇狠、暴躁、冷漠。 黎晚心跳加速,他知道了?他知道了什么? 不可能。 他不可能知道。 他俯身,距離她只有幾厘米的距離,眼底是憤怒的火,在熊熊燃燒。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