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此,不得安寧。 車子駛過這條路,在江山園的門口停下。 剛下車,晏伽咳嗽幾聲,又咳出一些鮮血。 正好周末從醫(yī)院過來看他,一眼看到他帕子上的血,愣住,扶住他:“晏伽!我說了你不能出院,你現(xiàn)在就回醫(yī)院去!你再不回醫(yī)院會出事!” 林梔已經(jīng)頭也不回進(jìn)了客廳。 寂寞日色下,晏伽站在大院里,身形頎長清寒,眼睛卻一直盯著林梔的背影。 周末的語氣里半帶了些譏諷:“晏伽,你何必?你作踐自己她都不會流一滴眼淚,但你的命只有一條,你要是死了,她只會拍手稱快,你還指望她替你哭兩聲嗎?” 周末也算是見慣了人情世故的人,以前不懂晏家的事,但這段時(shí)間跑了多趟,他還能不懂嗎? 林梔是晏鋒沒有過門的妻子,晏鋒一死,晏伽再也掩飾不住他的虎視眈眈。 可惜,那個女人心里頭只有晏鋒。 見晏伽不說話,周末自然心疼朋友,勸道:“來日方長,好好休養(yǎng),很多事情也急不得。”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