頓時,男人身上的自卑感沒了,全身上下都充滿了盲目的自信,“你也看到了,這個世界上不止我一個男人沒用。不止我一個男人只能帶老婆來這種地方吃飯。有些男人看著人模人樣,老婆還長得那么漂亮,還不是一樣帶老婆來這種地方吃飯?!? 男人沒有指名道姓,但是指向性還是非常明顯。 司戀和戰(zhàn)南夜都沒有理會他們。 司戀吃著香噴噴的油炸竹蟲和油炸螞蚱,嘴沒空。 戰(zhàn)南夜更是瞧都不想多瞧這種人一眼。 男人瞟了司戀幾眼,又對女人說,“下次你跟人家攀比的時候,麻煩你也比比自己,看看自己的水桶腰大象腿,再看看別人的纖纖細腰,你配去貴的餐廳吃飯嗎?” 女人斜著眼看司戀,“你們男人都一個樣,都喜歡長得跟個狐貍精一樣的女人。可惜你也只敢想想,也睡不到。” 司戀突然抬頭,看向女人,笑瞇瞇地說,“你是在說我像狐貍精嗎?謝謝夸獎啊!” 女人一怔,嘰嘰歪歪地道,“不要臉!” 戰(zhàn)南夜轉(zhuǎn)頭看向那女人,眼神凌厲得就像兩把鋒利的刀,“你在罵她?” “誰,誰罵她了。我,我可沒有罵她。”女人嚇得把頭縮了回去。 有些人就是有這個尿性,就敢在背后陰陽怪氣,當人跟她對峙,屁都放不出來一個。 尤其對面這個人還是戰(zhàn)南夜,他自帶強大的氣場,這一眼看得女人如芒在背。 她拍了拍她老公,“走了,快走了!吃完了就趕快走?!? 男人還想說什么,可對上戰(zhàn)南夜凌厲的眼神后,一個字都沒敢說,拖著嚇軟的腿跑了。 司戀看著兩人逃離的狼狽背影,忍不住笑出了聲,“戰(zhàn)總,您真的好厲害啊!一個眼神就把那兩人嚇跑了。” 戰(zhàn)南夜定定地看著她,不明白為什么別人罵她,她不僅不當回事,還能笑得出來,“下次別人罵你,你打回去,不必忍著?!? 司戀嘻嘻哈哈地說,“她哪里是罵我,分明就是夸我長得漂亮。還有她那么壯,打架我肯定不是她的對手。再說了,在這么多人的地方打架多難看啊,我還得注意自己的形象,不能給咱們戰(zhàn)氏丟臉。” 戰(zhàn)南夜聲音一沉,“司戀!” 司戀瞬間老實,“戰(zhàn)總,怎么了?” 戰(zhàn)南夜又說,“我跟你說過,在你背后是整個戰(zhàn)氏集團和我,不管任何人想要欺負你,你都不要害怕。” 司戀小聲嘀咕,“我不是害怕,而是無力改變這個社會很多人對年輕女孩的看法。不止今天這人罵我是狐貍精,也不止總裁辦的肖圖圖內(nèi)涵我與您有不正當?shù)年P(guān)系,我老家還有人說我被人包養(yǎng)。” 說著說著,司戀苦笑了一下,“他們說我就去跟他們罵?去跟他們打架嗎?這肯定不現(xiàn)實,我能做的,就是不去在乎那些質(zhì)疑我的聲音,把我自己的日子過好。” 戰(zhàn)南夜聽得心里一陣悶痛,想說什么安慰安慰她又不知道能說什么,最后只說出兩個字,“抱歉!” 如果當初登記結(jié)婚后他沒有丟下她一走了之;如果他早日公布她的身份,或許她就不會經(jīng)歷這么多的語言暴力。 司戀不明白戰(zhàn)南夜為何跟她說抱歉,“戰(zhàn)總,這與您無關(guān),您跟我道什么歉啊?!? 戰(zhàn)南夜沒有再說什么,就是更加堅定了以后要好好照顧她,絕對不能再讓她受欺負的想法。 司戀把盤子往戰(zhàn)南夜身前推了推,“戰(zhàn)總,這個炸螞蚱很香,您要嘗嘗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