司戀和孟子音一怔,兩人隨即走到唐糖身旁抱了抱他。 司戀說,“糖寶,你干嘛呢你?音子下午有事要忙,我沒有事,我可以陪你。下午你想怎么玩,我就陪你怎么玩?” “真的?”唐糖微微側(cè)頭,看向司戀身后的戰(zhàn)南夜,“你男人會同意?” 司戀,“我又不是去做壞事,他為什么會不同意?” 唐糖,“我要聽他親口說。” 司戀回身扯了扯戰(zhàn)南夜的衣角,“你告訴他。” 戰(zhàn)南夜不輕不重地說了一句,“我和你留下來陪他。” 唐糖,“......” 他只想留下蟲蟲,誰要留戰(zhàn)南夜啊。 他堂堂戰(zhàn)氏集團(tuán)總裁沒有一點自覺嗎? 難道他不知道,他在這里,只會讓他唐糖感覺到不自在不舒服嗎? 而唐糖也意識到,司戀遲早要搬去跟戰(zhàn)南夜一起住,司戀跟他們住在一起的日子會越來越少。 以后,他們?nèi)赡茉僖膊豢赡芟褚郧澳菢恿恕? 唐糖吸吸鼻子,抹干眼淚,大聲道,“司蟲蟲你給我聽好了,今后你一定要給我狠狠地幸福!還有你們......” 他看向兩名男人,“你們兩個臭男人,你們沒有經(jīng)過允許,就把我養(yǎng)了二十幾年的小白菜給拱走了。我告訴你們,以后你們要敢對她們倆不好,我一定會用盡一切辦法收拾你們,總之絕對不會讓你們好過。” 戰(zhàn)南夜沒有吭聲,優(yōu)雅地吃著司戀給他夾的菜。 趙鈴倒是積極響應(yīng),“你放心,我一定會對音子好。要是我對她不好,就讓我出門被車撞死。” 唐糖,“是你自己說的,別說是我詛咒你。” 趙鈴,“是我自己說的,跟你沒有關(guān)系。來,咱們再喝幾杯。” 兩人又干了幾杯,再幾杯酒下肚,唐糖腦子喝得有些暈了,突然哇哇哇地放聲大哭,邊哭邊說。 “我們仨穿開襠褲那會兒就認(rèn)識了。幼兒園、小學(xué)、中學(xué)、大學(xué),再到工作,這些年,我們?nèi)藦膩頉]有分開過,從來都沒有分開過......嗚嗚嗚...... 現(xiàn)在你們一個兩個為了野男人,就丟下我不管了。咱們仨都不結(jié)婚,還像以前一樣搭伙過日子,難道不好嗎?為什么一定要男人呢?難道你們沒有聽說過,男人只會讓女人變得不幸嗎?” “你都聽誰說的這些胡話?”司戀拍著他的背,柔聲哄他,“糖寶,不管我們有沒有結(jié)婚,我們仨還像以前一樣,永遠(yuǎn)都不會分開。” 孟子音也想安慰唐糖,但是唐糖哭得一把鼻涕一把淚的模樣太搞笑了。 她沒有控制住噗嗤一聲笑了出來,“臭糖寶一天到晚在我們面前裝硬漢,喝醉酒就露出本性了吧。不過說起來,我好像還是第一次見他哭得這么傷心。當(dāng)然小時哭鼻子那些事情不算。” 司戀一邊安慰他,一邊拿出手機,打開相機開啟視頻功能,鏡頭對著唐糖的臉,來了一個懟臉高清拍攝。 這么精彩的事跡,不給他記錄下來,等他清醒時給他看,她都對不起他發(fā)小這個身份。 孟子音,“臭蟲,要說損還是你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