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我不敢殺你,和不想殺你,是兩碼事,你幾次從我手里死里逃生,不是你有多厲害,而是江瀾給你的機會。” 陸竟池聲音平靜,但每個字都帶著輕蔑,“你要是沒有江偃這層身份,你以為,你算什么東西?” 他每說一個字,裴卿聲的眼神便冷一分。 陸竟池繼續(xù)往他心里捅刀子,“你知道你像什么嗎?像一條狗,沒有江瀾牽著狗繩,你哪來的機會和我三番兩次作對?” “可笑你居然還將這些當(dāng)做資本和籌碼,裴卿聲,你到底在自豪什么?” 陸竟池說的話,字字都是真相,也將裴卿聲貶得一無是處,他的那些所作所為,猶如一個上躥下跳的小丑。 裴卿聲目不轉(zhuǎn)睛地盯著他,他是憤怒,但他越憤怒,便笑的越深,似乎要用笑遮住表情上的狼狽。 “說了這么多,你還是不敢動手。”他緩緩抬起手,握住了陸竟池的槍,“你開槍試試。” 陸竟池冷眼看著他,卻遲遲沒有動手。 裴卿聲道:“不敢嗎?你以為你能好到哪里去?你看看你,坐在這里等她的樣子......” “不也是像一條等著主人領(lǐng)回家的狗么?”裴卿聲嘖了一聲,“可惜啊,你都把狗繩遞到別人手里了,人家都不看你一眼,你哪來的資格說我?” 大黃跟二黃也不知道什么時候跑來了,蹲在陸竟池身邊,兩相映襯下,一時間也分不清到底誰更像狗了。 裴卿聲話音剛落,陸竟池忽地抽回手,朝著裴卿聲腿上來了一槍。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