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他像后腦勺長眼睛了一樣,江瀾已經(jīng)很努力地放輕腳步,卻還是被他發(fā)現(xiàn)了。 江瀾腳步一頓,回頭看了她一眼,“我去醫(yī)院。” “你現(xiàn)在都已經(jīng)這么正大光明的去見他了?” “我不是去見他,我是去......”那孩子的事,她也沒法說。 裴卿聲放下報紙,偏著頭,余光看向她,“你自己說過的話都不算話了嗎?” 江瀾垂下頭,這話她沒法反駁。 她確實說過,不會再和陸竟池扯上關(guān)系,不去見他,也不會打聽他任何消息。 自己說的話,她沒有做到,被自己打臉了。 這就顯得,她以往那些遭遇和與陸家的仇,都是她活該,是她自找的。 也顯得她拼了命的離開陸竟池,是個笑話。 她自食其言,是那樣面目可憎。 “罷了,你想去就去吧,反正,我該做的都已經(jīng)做了,若是再攔你,你又會覺得我是有私心,覺得我又是第二個陸竟池,在限制你的自由。” 他說著,忽然拔高音量,“胡耀。” 一分鐘后,胡耀連忙從樓上跑下來,“怎么了怎么了?”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