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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司凝已經(jīng)知道了他的回答，他走不掉了。

    司凝目光如炬地看著他，眼神越來越復(fù)雜，心中在天人交戰(zhàn)，仿佛在做什么艱難的決定。

    過了會(huì)兒，她忽然伸出手，往陸言啟身上摸過去。

    陸言啟微微一怔，一把摁住她的手，“你干什么？”

    “你的槍呢？”

    “沒在身上。”

    司凝不想想，她抽回自己的手，一把摸到他的褲兜，摸到了里面的東西。

    她將手鉆進(jìn)他的口袋，把槍拿了出來。

    陸言啟擔(dān)心走火，沒有跟她搶。

    司凝看著手里的槍，又抬頭看向陸言啟，她正色道，“既然橫豎你都走不掉，不如就一條道走到黑吧。”

    陸言啟看著她，視線透過鏡片落在她的臉上。

    周圍有風(fēng)吹過，吹動(dòng)兩人周圍的雜草，沙沙作響，吹起司凝額前的碎發(fā)，她的目光堅(jiān)定又執(zhí)著。

    她說，“我哥說，你們先前合作的時(shí)候，你就跟他說，如果出了事就往你身上推。”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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