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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最后，夏禾去了很長一段時間，回來的時候紅著臉，江果果也沒問她發(fā)生了什么。

    顧寒煜在教柳玉卿玩五子棋，見她們倆在旁邊看得無聊，干脆說：“要不你們倆出去吃點(diǎn)東西吧，我在這里陪表姨。”

    江果果一想，她確實(shí)應(yīng)該好好感謝夏禾。

    “那好吧，等會兒回來的時候我給你帶吃的。辛苦你照顧表姨啦！”

    她們倆出去沒多久，顧寒煜就跟柳玉卿下完了一把五子棋。

    “你輸了你輸了！”

    柳玉卿拍著手，雙眼透著天真。

    顧寒煜眼神柔和，“那表姨還想不想玩一局？”

    柳玉卿盯著桌子上的棋子，似乎是在思考著他所說的話，嘴里念念有詞，臉上的表情也隨之疑惑起來。

    “表姐下棋，比我厲害。”

    “姐……”

    柳玉卿說著說著，突然像是變了個人，天真的目光變得暗淡下來，“只可惜，表姐已經(jīng)不在了……”

    “表姨？”顧寒煜臉上的笑漸漸收起來，看著面前的柳玉卿。

    表姨……這是突然清醒了？！

    柳玉卿抬起頭，竟然還慈祥的笑了笑，“是你啊……誒？不過你是誰來著？”

    顧寒煜眉頭緊皺，也不知道柳玉卿到底是清醒了沒有，趕緊抓住機(jī)會問：“表姨，您說的表姐，是不是江嫣然？”

    “當(dāng)然是啊！”

    柳玉卿眼里有些懷念，“我就只有這么一個表姐。”

    “那您認(rèn)不認(rèn)識宋瑤？”顧寒煜心里不自覺的有些緊張，連心跳都快了些，“宋瑤，是江嫣然的好朋友……”

    “宋瑤……”

    柳玉卿念著這個名字，眉頭越皺越深，似乎是極力想記起什么。

    “宋瑤……”

    “宋瑤和嫣然是好朋友啊……”

    她抱著頭，說話的聲音越來越低，似乎又陷入了痛苦里，“宋瑤結(jié)婚了……嫣然勸她……”

    顧寒煜聽著她斷斷續(xù)續(xù)的話，心漸漸沉了下去。

    看來，她只有剛剛那一瞬間恢復(fù)了清醒。

    再問，也問不出什么別的來……但至少確定了，果果的母親和自己的母親，確實(shí)是朋友關(guān)系！

    他突然又問：“表姨，那您認(rèn)不認(rèn)識戰(zhàn)清宏？”

    既然都是認(rèn)識的，那她肯定也知道戰(zhàn)清宏才對！

    “戰(zhàn)……？”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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