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79 榜一:你他*的偷看菲特消息? 觀眾:……-《直播寫純愛文的我在蟲族封神》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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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我沉默凝視他,心里當然是在懷疑約書亞·華沙此刻是否居心叵測。]

    【別懷疑,就是啊!就是啊!】

    【珍惜現在還會警惕華沙的米蘭閣下,翻回去看他們秀恩愛的章節,牙幫子咬碎!】

    […

    我在戰友口中有個非常統一的評價,冷面劊子手。

    我的面骨線有些利,嘴唇薄眼尾翹,擺出冷漠表情或質疑表情時,一些定力不夠的蟲會立刻冒冷汗。

    有時候這令我具備額外優勢。

    比如,去和上頭長官談醫療用度分配,醫療城20個部門,只有我的部門從未有過用度短缺。

    我想,我當時一定是展現出質疑用的冰冷審視表情。

    約書亞的情緒不僅理科激動起來,還開始發抖,反復地自證。

    他開始說我的一些性格,說我的一些癖好,說只有我自己知道的私密過去。

    雖說我不會因為沒發生的事情遷怒誰。

    但約書亞的存在對我而言就是威脅。

    于是我打斷他的自證,并說:“我不需要你自證什么,你說得越多,我越反感。”

    約書亞的聲音戛然而止。

    但很快,事情就出現了意外。

    約書亞總是與意外隨行,這點令我無奈。

    他沉默片刻,松開我的手,開始交代自己的事情。

    他說,他在16歲第二次生物變態成功后立刻參軍,僅用了三年就成為家族中最閃耀的存在。第一次回憶起“米蘭·克萊門”的零碎記憶是在6歲,就在第一次生物變態發育后的第一周。

    但他從未對誰吐露過未來,只是等著,等著長大,等著跨過第二道生物變態的門檻,立刻投入星海,鍛煉自己,一步一步獲得真正的話語權。

    約書亞低著頭,聲音里有一點難以掩飾的哽咽,但他始終在努力平靜,他說,我熬了好久好久才過來找你,沒有編造一切。

    他反復地說,這一切都是真的。

    反復說,仿佛只要話說了一百遍,就真的能化為現實。

    我當時一下子就注意到他哪里不對勁,立刻伸手去扶他的下巴。

    約書亞一直低頭,導致我沒能馬上發現他的臉和耳朵漲紅起來不是因為回憶,而是因為嘬舔一口我的血,發.情熱正從他體內慢慢燃起。

    我感到驚悚的同時猛然回憶起前面聊天的一個細節。

    我掐著他下巴強硬地問,他到底幾歲。

    為什么連降低荷爾蒙素的雄蟲血都抵擋不住?又不是剛成年不久的青少年,而且只要去軍團的梳理室梳理過一次,軍雌就會產生一點雄蟲血抗性。他怎么連一點都頂不住??

    約書亞眼里全是水,藍如真海,在月光下粼粼泛光。

    他張著嘴,潮濕呼吸噴濕我的虎口,舌頭嫩.紅.黏.膩,舌尖似斷尾的幼蛇,微抽搐又似發抖。我能看到他的口腔內部正在分泌大量的唾液,舌尖浸在里頭,約書亞光是呼吸都會哼出黏.膩的水漬聲。

    發.情.期的特征之一,體.液旺盛。

    他失聲了,沒辦法說話,只得以口型告訴我,他還有二個月滿二十,手腳發抖地從口袋里掏出自己的軍.官證,手盡量保持穩定地舉給我看。

    我當時蟲都有點傻了。

    當時的我一直以為約書亞·華沙最少25歲。

    不論是身高,還是長相還是氣質,他的肩章甚至是少將級!

    他怎么可能才19歲?他怎么敢才19歲??

    我無言以對。

    詭異的“重生”記憶和絕不可能成為少將的年齡。

    …他真的太年輕了,如果不是“重生”,那么約書亞·華沙將會是整個蟲族歷史上最閃耀的天賦之子。

    如果是重生,約書亞自述的努力和保密就是真的。

    他幼時就知曉“百萬次重生”,參軍三年內爬到少將軍級,必須每一場戰爭都贏下來,不能有一絲錯誤,不能有任何一次失手,他必須要不停不停地往前奔跑,跑過所有恐怖和危險,跑過時間,才成功抵達我的受難日。

    …

    當時的我被震撼到了。

    我在第二軍,他在第一軍,所有將級軍雌的資料屬保密狀態,但只要我死磕去查,我是能查到約書亞·華沙的成長資料。

    這段時間我沒去查是因為胡蜂軍團二次受災,醫療方面太缺蟲手,轉身都難。

    他沒必要撒這種必然會被拆穿的謊言。

    怎么會有蟲真的能做到這種事?

    當時的我沉默太久,約書亞小心掙脫我的手,不自然地微弓身體,輕聲說失禮,說自己現在就離開,會處理好這種情況。

    我伸手拽住了他的禮儀領帶。

    …

    …

    …

    這部分就不細說了。

    什么?

    當然不,我當時太過震驚他的年齡,我大他8歲,我拿刀捅死搶劫蟲的時候,他才剛剛從卵殼里爬出來。

    怎么可能進行標記,簡直…好吧,已經不算犯罪年齡,但,天哪,我那會兒明白過來他身上古里古怪的幼稚氣質從何而來時,很長一段時間都沒辦法將他當成年齡相近的軍雌。

    在當時的我眼里,約書亞直接降了一輩。

    所以,我讓他又飲了血。

    飲夠了能安定的量,才把他放回去。

    即使我能感覺出來,他交代的一些事情模棱兩可,明顯存在隱瞞和少量轉移視線的手法,我也很難再將他放正在需要警惕的敵蟲位置上。

    他在如此年輕的年歲里遭受到百萬次記憶的襲擊,第一次接觸到本該令蟲堅強的情感卻備受打擊、否定、絕望、掙扎、死亡,可最后他還是站到我的面前,努力為我擋住糟糕的未來。

    我又該怎么樣才能對他保持冷言冷語?

    …]

    【菲特你是認真的嗎?菲特·懷恩交代必須真誠,約書亞·華沙的自證里有詐騙還能被正中米蘭閣下紅心?合著學完菲特·懷恩學科,到了新課程又要洗號重來是吧?啊?】

    【喝血?從哪個部位開始?】

    【落淚了,米蘭閣下甚至沒堅持到下一章,好絕望,現實里根本沒有能打得過約書亞履歷的天才啊。】

    【不停地奔跑,誰不是?但不是誰的盡頭都是米蘭閣下。】

    【就問什么時候寫完,不是蝶族的很難受,想收自己種族的定制本,心軟且超會夸的閣下只在書里出現,我什么時候能擁有米蘭閣下,主播你說句話!】

    […

    飲完血后,約書亞的生理情況好轉,但精神方面沒有。

    他把那一瓶治療噴霧用完,我的衣領濕透,上面全是眼淚、唾液、噴霧。

    約書亞當時想要幫我扣上扣子,我推開他的手,自己扣。

    這也許是個錯誤的選擇。

    我扣完領子一抬頭,他那副表情我看得頭疼。

    約書亞覺得他用言語蠱惑到我了,血就是他得到的戰果。

    他的表情是沉默的驚懼。

    我突然想到,如果他只記得“米蘭·克萊門”的記憶,那為什么每一次我只要表情稍變,他總是忐忑難安?

    …難道一百萬次里,他一次都沒有得到過“米蘭·克萊門”的正向回應?

    …真是令蟲感到沉重的猜測。

    在我思考回應時。

    約書亞快速講了一大串長句子。

    他對我保證,這是一次意外,絕不會有第二次,絕不會再利用任何言語蠱惑我,絕不會再發生任何我反感的行為。

    他反復強調,你的血不會白白付出。

    經驗告訴我,我這時最好點頭。

    我點頭,嗯了一聲。

    約書亞頓住,這刻,他臉上是全然的空白,仿佛他也不知道此刻該擺出什么表情。

    他呆滯地對我笑了一下,不是故作的成熟、傲慢、特權種的矜持。

    瞧上去不如表現出來的精明,兩排牙露出很多,我才注意到他的犬齒其實挺明顯,有點尖。

    我下意識皺眉。并非反感他的笑,而是想到怪不得剛剛他咬我那么疼。

    但約書亞理解錯了,他馬上收斂,對我點頭,說請我等待。

    轉身便展翅飛走。

    能感覺出他真的慌不擇路且沒辦法處理這種情況。

    他完全忘記,他把我帶到會議城的中心廣場,距離我的宿舍有5公里。

    那晚我是走回去的,其間遇到三盤四檢,我該慶幸至少這個會議城在胡蜂軍團的領地嗎?

    …

    很快,我明白約書亞眼里的不會白白付出的價值。

    情況發生在胡蜂軍團最后一次轉移星球資產,那時的黑洞之門總是隨機炸開黑洞跳躍點,轉移星球資產的護航配置必須是分支軍團級。

    我隨著最后一批重要醫療器材出發,快要抵達小熊星座跳躍點時,有一個異獸星的坐標點在附近炸開,形成一個高規模的大坐標,僅30分鐘,領主級的異獸從中鉆出,潮汐襲來。

    …

    是的。

    當時我們確信有一只首腦獸盯上了靠近黑洞之門駐扎的胡蜂軍團。

    軍團駐扎在黑洞之門的這些年戰績赫赫,生生堵死黑洞之門北邊,一頭異獸都沒法穿過北防線。

    被首腦獸盯著狙殺顯然再正常不過。

    當領主獸引領異獸潮汐襲擊來時,我們團里還在苦中作樂,至少這是最后一批星球資產,大頭已經轉運成功,即使不派軍來救我們這一批,損失也在控制范圍。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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