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這么拙劣的敷衍,自然不會有人信,但也無人敢置噱什么。 倒是申超看起來頗有兩分氣性,將酒瓶往面前的茶幾上一砸。 他毫不收斂嗓音的嚷嚷著:“我說爵哥,你昨天平白將我扔在拳館兩個小時,你自罰三杯不過分吧?” “不過分。” 瞿嘯爵也沒有推諉,抬手,三杯酒水很快下肚。 但他的臉色卻沒有絲毫的變化,反倒還漫不經心的出聲:“聽說你把你家里那個養子給收拾了?” “放屁,什么養子,給私生子冠個好聽的名頭罷了。” 一提這事,申超就火大,語氣中也毫不客氣:“申豪三番四次的想要害我,老頭子竟然還想要護著他,那我能答應?我明面答應好好的,然后轉身就把這事捅給我媽了。” 他就不信,憑他母親的手段還收拾不了一個暫時還不成氣候的私生子。 瞿嘯爵瞥了他一眼:“你也知道,你自己斗不過申豪?” “那是我不稀罕。” 申超梗著脖子。 當初他覺得他是申家獨子,不管浪蕩成什么樣子,總歸整個申家都是他的。 哪怕是今后申豪結婚,也不過是給點房產和錢財罷了,又不是什么大事。 但誰曾想,申豪的理想不止這點,甚至將主意打到了他的頭上。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