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言畢,還不忘朝著臺下的張智看了一眼,把張智也給內涵了。 暖寶見狀,也不跟湯伯虎客氣。 “好,那就多謝前輩照顧了。” 她笑著應了句,便將雙手交叉放到腰后,在臺上來回走了幾遍,佯裝思考。 這一次,她‘思考’的時間稍微有點長。 故意的。 主要就是看不得湯伯虎這么得意,所以想把打臉的手抬得更高一些,這樣打臉時才能使得上勁兒。 果然。 瞧見暖寶來回踱步,卻久久沒有開口,湯伯虎臉上的笑容越發(fā)燦爛。 而就在他以為暖寶作不出什么好詩時,暖寶突然停住了腳步,將整首《一世歌》背了出來。 “人生七十古來少,前除幼年后除老。 中間光陰不多時,又有炎霜與煩惱。 花前月下得高歌,急需記把金樽倒。 世人錢多賺不盡,朝里官多讓不了。 官大錢多心轉憂,落得自家頭白早。 春夏秋冬捻指間,鐘送黃昏雞報曉。 請君細點眼前人,一年一度埋荒草。 草里高低多少墳,一年一半無人掃。” 靜。 一片寂靜。 隨著暖寶將整首《一世歌》背完,比賽現場陷入了死寂,落針可聞。 湯伯虎的臉上再看不見笑容,取而代之的是一臉死灰。 而暖寶,則在背完詩后慢悠悠道:“這首詩就叫《一世歌》吧,在下年紀尚小,對人生的感悟肯定比不得湯伯虎前輩。 也不知湯伯虎前輩的人生感悟是什么?接下來會作出怎樣的曠世之作?后輩很是期待,洗耳恭聽。” (這首詩真的超絕,望我們共通學習,大徹大悟,過好當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