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孟蘊和本就在戰(zhàn)場上被大豹咬斷了一條腿,現(xiàn)在被抓來逍遙王府后,又日日都在受刑,早已是半死不活的人了。
今日突然知道如此殘酷的真相,還被孟靜好這么一刺激,頓時口吐鮮血,出氣多進氣少。
偏偏孟靜好還在大罵,絲毫沒把這些年的情分放在心上:“孟蘊和我告訴你,我能來當你們孟家的女兒,那是看得起你們,是給你們一個擁有好女兒好妹妹的機會兒!
若我早知道……早知道你們孟家這么沒本事兒,給不了我想要的榮華富貴,還護不了我的名聲,我打死都不會來!
孟家?哈哈哈,孟家算什么東西?你們孟家啊……呵呵,你們孟家就沒一個人有出息!
老頭子是個外姓王就算了,還只混了個郡王來當,跟人家的親王完全是兩碼子事兒。
你父親也是個不中用的,要不是頂著個嫡長子的身份,恐怕連世子之位都輪不到他吧?
好不容易膽大了一回,跟北國那邊勾搭上了,還偏偏露了馬腳,被魏家人抓了個正著,拉著整個孟家一起下地獄!
還有你,你比誰都窩囊,你就是個廢物!”
“你……你……”
“孟蘊和,是你自已蠢,是你自已非要疼我愛我,把我寵上天,什么事情都愿意為我讓。
我又沒有求你,對不對?一切都是你自愿的!是你自已想要當一個好哥哥!
既然如此,你現(xiàn)在又來罵我讓什么?你若后悔了,你罵自已去啊!
我的靈魂既然進了你妹妹的身L,那她的身L就是我的,我想怎么用就怎么用,想討好誰就討好誰,你們誰也管不著!”
“你……徐嬌嬌,你下賤!”
孟靜好和孟蘊和狗咬狗,再也沒有當年的兄妹情深,有的只是兩兩相厭。
暖寶和段青黛等人冷眼看戲,看了一會兒也覺得挺沒意思的。
畢竟這倆貨,一個的想法毫無邏輯性可言,另一個則半天憋不出一個屁。
最重要的是,他倆都是沒良心的人,聽他倆對罵聽得久了,暖寶和段青黛幾人都開始懷疑自已。
于是,幾人進行了短暫的眼神交流,便默契地轉(zhuǎn)身離開了。
離開前,段青黛還不忘把地上的各種物資收到空間里。
哼,都是她的。
她連讓孟靜好多看一眼這些物資都不愿意!
出了刑房,司空才看向暖寶,問了句:“那兩個東西,接下來你打算怎么處理?”
“孟蘊和的債已經(jīng)還得差不多了,該到孟靜……哦不,還是叫她徐嬌嬌吧?!?br>
暖寶神情冷漠:“當年在我家阿越身上劃刀子的人,可不止孟蘊和一個。
既然徐嬌嬌也參與其中,那她就該為此付出代價?!?br>
眾人聽言,立馬便知道暖寶是什么意思了。
司空和秦致遠都沒說話。
兄弟倆對視了一眼,心里只有一個想法:暖暖也太可怕了,以后惹誰都行,可千萬別惹暖暖和她身邊的人!
倒是段青黛,笑道:“如此一來,徐嬌嬌痛不欲生的通時,孟蘊和也不會好過。
畢竟,那可是他妹妹的身L?!?br>
地牢實在不是什么好地方,所以暖寶只隨意和幾人聊了幾句,便各自送他們回家了。
等再回到王府時,暖寶立馬就給萬豐城的揚名送了一封信,讓孟景山得空了來京都城一趟。
孟景山自從跟了上官子越后,就一直在萬豐城,由揚名帶著。
這么多年過去,他混得也不錯,都成揚名的副手了。
呃……
雖說揚名的副手有十幾個,而孟景山是排名最后的那一個,但好歹也是萬豐城城主的副手不是?
說出來也蠻好聽的。
如今孟蘊和跟徐嬌嬌都已經(jīng)抓到了,該泄的憤,她也泄得差不多了,當初答應過孟景山的事情,也該兌現(xiàn)才是。
本想直接去找上官子越的,讓上官子越把孟景山帶過來。
但上官子越不是剛隨送禮隊伍來送完聘禮嗎?這一路風餐露宿也挺累的,暖寶想讓他歇一歇。
所以啊,便沒有聯(lián)系上官子越。
可她哪里知道,上官子越就是一頭累不死的牛,從來沒有歇一歇這一說。
別看他上一刻鐘還跟上官軒夫婦倆待在京都城,下一刻鐘,人都不知道去哪里去了。
這不?
暖寶的書信送到萬豐城時,上官子越正巧在萬豐城……
當然了,這是后話。
眼下最要緊的,還是蜀國的詩詞大會。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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