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呵呵。”秦玉邦又笑了。“你是覺得奇怪對不對?我和你素不相識,為什么對你感興趣?” 事已至此,厲元朗沒什么可隱瞞的,當(dāng)即點(diǎn)頭做了回答。 秦玉邦繼續(xù)說:“我來榮山省上任之前,方仁同志見了我,是他向我講了你的一些事,包括你的過去。” 方仁? 這人是誰?厲元朗迷惑不解。 見厲元朗這種表情,秦玉邦特地強(qiáng)調(diào),“欒方仁同志,陸辦的欒主任。” 原來是他!厲元朗恍然大悟。 陸辦的這位欒主任可不是簡單人物,說白了,就是陸臨松的大管家,相當(dāng)于秘書長角色。 別看陸臨松已經(jīng)退下,他的辦公室仍然設(shè)有主任一職,官銜還不低,正省部級。 外放的話,可以直接擔(dān)任一把手,主要是水漲船高,誰叫人家服務(wù)的是大人物呢。 “金家的事情已成為過去式了。”秦玉邦眼神逐漸變得明亮起來,口氣也非常嚴(yán)肅,“厲元朗同志,你在處理和金可凝關(guān)系的時候,你是失誤的,有自以為是的獨(dú)斷。” 厲元朗大吃一驚,秦玉邦這話說的可夠直白,而且批評意味明顯。 “秦書記,我……” 秦玉邦抬起手來,做了一個阻止動作,示意厲元朗不要插言,聽他往下說。 “為什么我會這么講?原因有三。第一個,你擅做決斷,從而導(dǎo)致那個姓吳的女人死于意外。” “其次,你明知道金可凝三番五次要害你,卻不相信組織,不向上級匯報(bào),以你的小聰明處理此事。結(jié)果怎樣?金可凝死在你跟前,讓金依夢把這筆賬全算在你的頭上。” “水婷月是谷老的外孫女,身上流淌著谷家血液。想必谷老若在世的話,絕不會輕饒了你。” “我想,谷老臨終之前,一定會對你有過認(rèn)真交代,或者是托付。別人不提,單就水婷月來講,這對她是不公平的,你是虧欠她的。” 這番話,句句扎心,卻句句在理。 厲元朗深深低下頭顱,耳邊回響著秦玉邦毫不客氣的斥責(zé),悔恨萬分。 的確,在處理金可凝問題上,厲元朗犯了自以為是的低級錯誤。 是他高估了自己,低估了金可凝。 怎么也不會想到,金可凝一個二十幾歲的小丫頭,竟然會有那么多的鬼心眼、鬼主意、鬼算盤。 就是臨死之前,還給自己留了一大段話,直到現(xiàn)在,厲元朗都不清楚那段話的含義。 見厲元朗在反思,秦玉邦并沒有停止說教,延續(xù)著極為尖銳的數(shù)落。 “還有最后一點(diǎn),也是你犯下最大的錯誤。金可凝手里有一本不可見人的東西,你私藏起來。厲元朗,你這么做難免不讓人產(chǎn)生聯(lián)想,你到底想用這東西做什么,有什么企圖!” 厲元朗聞聽揚(yáng)起臉來,大驚失色。 馬上就能想到,秦玉邦指的是什么了。 就是被鄭海欣燒掉的那個小本子。 與其和他對話的是秦玉邦,厲元朗更能猜到,秦玉邦代表的是誰。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