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效果如何?” “不知道。”鄧孝豐搖著頭,“這種事情姐夫不大愿意和我姐細說,我姐打聽多了,姐夫會很反感。” “這是他們的集體規矩,國事和家事拎得非常清楚。孝豐,我見過厲元朗了,談了一些事,很深、很具體。” 鄧孝豐則說:“我聽肖策說了,效果不理想。三哥,我早就說過,厲元朗油鹽不進,是個不撞南墻不回頭的犟種。” “呵呵。”況中彬笑說:“你的比喻恰當,倔強是有,可那是建立在他有強大后盾的基礎之上。” “你指的是于?” “還用問,于把廉明宇調到泯中,讓厲沖鋒陷陣,廉在后面撿桃子。功勞是廉的,過錯都是厲承擔,這種算計,誰看不出來?” “對的。”鄧孝豐贊成,“厲元朗也夠傻的,明知自己被人當槍使,還要幫著往里面填子彈。” “不不。”況中彬擺了擺手,“能做到他這個位置的人,哪一個傻,就是傻,也是聰明的裝傻,他是不得已為之。” “海州的那一幕,基本上鎖死了厲元朗的上升之路。要不是廉明宇極力推薦,若州書記根本輪不到他的頭上。甚至于,厲元朗的下一站,會去省人大或者政協。” “四十多歲,年富力強去那種地方,發配意味多明顯。” “按照目前態勢,廉的路子是奔著于的地位鋪就。總體來說,厲元朗各方面能力優秀,是廉最有力的競爭者之一。” “ nbsp;“寧用庸才不用將才。廉若想將來坐穩,厲元朗就是他前進道路上的一個巨大對手。” “因此我斷定,別看厲元朗神氣活現,他的下場終究不會很好。最好的結局是弄個高級別的閑職,最壞的恐怕連二哥都不如。” “曾經的九子奪嫡,兄弟間機關算盡,自相殘殺,都想把對方置于死地。何況厲元朗和廉明宇這種并不牢靠的塑料友情呢。” “孝豐,我和你講這些,就是告訴你一個事實,沒必要費盡心力爭取厲元朗,石頭就是石頭,永遠變不成黃金。” “厲元朗仗著陸臨松的名頭,走到今天已屬不易,基本上到了上限。所以,對他不用有太多顧慮,該怎樣就怎樣。” 鄧孝豐擺弄手指,品味況中彬的心底之言,“三哥,我懂了。不過,對厲元朗下手還是不要太重,把他趕出若州就行了。我姐夫上來沒多久,終歸要有一段蜜月期,面子上總要過得去。” “放心吧,修岸心里有數。”況中彬慢慢悠悠說:“不會給別人落下口實,要做就做得挑不出毛病來。” “打打殺殺是魯莽人行為,修岸不喜歡這種方式。這小子三十六計沒少看,應該不會太差。” 接過況中彬話茬,鄧孝豐依舊心有余悸地說:“顧修岸是你干兒子,我放心他,但是對肖策……” “肖家恨厲元朗不次于谷家。”況中彬十分篤定地說:“肖策妹妹和老爺子三天之內先后離世,而厲元朗是谷家唯一沒被牽連、反倒如日中天,越來越好。心理上的落差,很容易衍生出仇恨。” “有肖策幫助咱們,就不怕厲元朗能翻起多大的波浪,威脅也會小了許多。”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