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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的手剛貼上去，傅昭寧的肚皮就突然滾動了一下，就像是有個小拳頭隔著肚皮滾過了他的手掌一樣。
他瞪大了眼睛。
“真的動了！”
傅昭寧第一次看到蕭瀾淵這種表情，有點可樂。
她撲哧笑了起來。
“這是胎動。”
“是老大還是老二動了？”蕭瀾淵低頭看著她的肚子，這么隔著衣服也看不出來什么。
現在肚子里的孩子也沒有再動了。
要不是剛才那一動實在是太過明顯了，他都要懷疑是不是自己出現了幻覺。
“還沒生出來怎么知道是老大還是老二？”
傅昭寧覺得有些好笑，“難道我們不是用出生的先后順序來決定長幼的嗎？”
“如果是一兒子一女兒，那就讓兒子當哥哥。”蕭瀾淵毫不猶豫地說。
“為什么？”
“女兒總是要當妹妹的，多個人護著她。”
至于兒子，就粗著些養吧。
傅昭寧這還是第一次聽到有人準備用這種辦法自己來決定雙胎孩子的長幼。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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