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可是這樣下去不是辦法,隨著災(zāi)情加重,這樣的人肯定會越來越多。 甚至有可能形成暴亂。 一個鏢師頂著風雪跑到山上,小聲報告道:“大隊長,慶大人來了,在中軍大帳等您。” “慶大人不是被軟禁了嗎?”張涼一愣:“他怎么出來的?” “我也不知道。”鏢師搖頭。 張涼點點頭,快步下山。 大帳里,慶鑫堯和隨從全都一身黑袍,腦袋也戴著帽子。 “慶大人,您怎么瘦成這樣了?”張涼皺眉問道。 此時的慶鑫堯完全沒了之前的豐潤,整個人瘦了一大圈,頭發(fā)也幾乎白了一半。 張涼剛才差點沒認出來。 慶鑫堯沒有回答,只是苦笑著搖了搖頭。 張涼也意識到自己問了個蠢問題。 西川是慶家經(jīng)營了幾代人的大本營,如今被太監(jiān)禍禍的民不聊生,慶鑫堯又被軟禁起來,要是過得舒心才見鬼了。 于是張涼就換了個問題:“想必慶大人出來一趟不容易吧?” “的確很不容易,要不是祖父當年留了一條密道,我還真不出來。”慶鑫堯答道。 慶慕嵐的爺爺當年在慶府修建了一條密道,慶慕嵐的爹在位的時候,還偶爾進行一些維護。 但是慶鑫堯從來沒想過自己有一天會落到如此狼狽的地步,所以自從他爹去世后,就把密道給忘了,更沒有派人去維護。 直到這次被軟禁,他才想起這件事。 可是密道年久失修,中間塌方了。 如果是平時,慶鑫堯隨便派幾百士卒,一兩天就能把塌方部分清理出來。 然而此時他被軟禁,府里沒有多少人,而且還被太監(jiān)派人監(jiān)視,根本不敢弄出太大動靜,只能偷偷派人去清理碎土。 一直忙活到昨天,碎土終于清理干凈。 慶鑫堯也終于和外面取得了聯(lián)系。 畢竟是經(jīng)營了幾代人的老巢,哪怕慶鑫堯被奪職,在西川依舊有很多暗線。 接上頭之后,慶鑫堯迅速了解了西川周邊的情況。 今天一早就想辦法混出城,來找張涼。 “張涼兄弟,你聯(lián)系上金先生了嗎?”慶鑫堯問道。 “先生到江南和東海的時候,來過幾封飛鴿傳書,但是之后就沒消息了。” 張涼說道:“先生在最后一次傳信中說,讓我不要和太監(jiān)硬碰硬,他滅掉水匪之后就會盡快回來,也不知道現(xiàn)在那邊戰(zhàn)事如何了。”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