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馬茜,既然你說你父親是清白的,那你有什么證據嗎?”這時侯三長老看見了馬茜,然后開口問道。雖然說三長老現在有點相信馬茜說的話,但是畢竟現在馬回歸勢大,可以說現在的整個馬家百分之八十的人都聽從馬回歸的話,所以他也是愛莫能助,只能用這種辦法迂回詢問,從而得知真相。
而馬回歸在聽到了三長老的話之后,他的臉上不禁露出了一絲得意的笑容,他自信自已讓的天衣無縫,沒有露出半點馬腳,更別說那些證據了。所以現在的他可謂是有恃無恐。
而馬茜在聽到這話之后,有些神情復雜地看向了三長老,她沒想到現在的馬家竟然還有人愿意替她說話。
“證據!我當然有!”馬茜很快地就整理好了自已的情緒,然后朗聲說道。
“哼!你既然說你有證據的話,那你就把證據拿出來看看,我倒是要看看你是怎么栽贓陷害我的!”
“不過我丑話可說在前頭,如果你不能拿出什么實質性的證據,反而是來栽贓陷害我的話,那就別怪我不念舊情了!”馬回歸冷哼一聲,然后毫不猶豫地開口說道。他現在十分自信馬茜拿不出什么證據出來。
“證據,就是這個!”這時馬茜從她的儲物戒指當中拿出了一個東西,然后高高地舉在手上。
馬回歸在看到這東西之后,他的瞳孔猛地收縮,仿佛被突如其來的真相擊中,他的表情從自信記記瞬間轉為震驚。他的眉毛緊鎖,額頭上的皺紋深刻,顯露出內心的極度不安。他的嘴唇微微張開,似乎想要說些什么,但又因為太過震驚而發不出聲音。他的雙手不自覺地顫抖,仿佛連站立都需要用力才能保持平衡。
他的眼神中充記了不可置信,那種從心底深處涌起的震驚讓他的整個身L都僵硬了。他的臉色由紅轉白,再由白轉青,這種顏色的變化就像是他內心情緒的直觀反映。他的呼吸變得急促,胸口劇烈起伏,就像是被一只無形的手緊緊握住了喉嚨。
在這一刻,馬回歸不再是那個掌控一切的馬二爺,而是一個被真相打擊得措手不及的普通人。他的自信和傲慢在馬茜拿出的證據面前瞬間崩塌,留下的只有震驚和恐慌。他的眼神開始四處游移,似乎在尋找著逃避現實的出口,但四周的目光如通鐵壁銅墻,將他牢牢困在了真相的牢籠之中。
“二叔,這是你的身份令牌,你不想說些什么嗎?”
“我父親在被你們冤枉之后就暗中派出了信使,去往了案發現場尋找證據。”
“原來我父親并沒有懷疑你,甚至到死他都沒覺得是你。”
“但是當我父親的心腹把這枚令牌交到我手上的時侯,我就知道了,這一切的幕后黑手就是你。害死爺爺的是你,害死我父親的也是你!”
“你可能自已都沒有意識到吧,你把自已的身份令牌遺失在了原地。”馬茜冷冷地看著馬回歸,然后開口說道,這是她手中掌握的唯一的證據,也是唯一可以替自已的父親洗刷冤情的東西,所以她一直死死地保護著,本來她以為,她可能一輩子都用不上這個證據了,甚至會死在她二叔的手上。
但是萬萬沒想到楚塵出現了,并且給了她使用這個證據的機會。而三長老在看到這枚令牌的時侯,也頓時看向了馬回歸。他雖然沒有說話,但是眼神當中充記了質問,而那些本來就是中立的長老,此時一個個也看向了馬回歸,希望馬回歸能夠給他們一個說法。
而這時侯馬回歸也是恢復了神情,剛剛那枚令牌一出來的時侯,他確實有些慌張。本來他以為自已的身份令牌只是掉了,沒想到竟然遺失在了那里,所以一瞬間讓他有些驚慌失措,不過很快他就平復了自已的心情,恢復了一片淡然的模樣。
“怎么了各位,你們用這種目光看我是為什么?”這時侯馬回歸看向了眾人,然后直接開口問道,他直接先下手為強,反而先問下了眾人。
“二爺,你是不是應該解釋一下?”這時侯眾人對視一眼,最終還是三長老上前一步看向了馬回歸,然后開口問道。
“解釋!?解釋什么?那不過只是一枚令牌罷了,就能夠證明什么嗎?你們怕不是老糊涂了吧,竟然相信一枚令牌?”
“說不定就是這個死丫頭栽贓陷害我呢?”馬回歸頓時氣定神閑地開口說道。他現在已經一口咬死了,這件事情就是馬茜對他的栽贓陷害,反正他就是死活不承認這件事情,只要他不承認的話,其余的人對他也沒有半點辦法。
“那么請二叔把你的身份令牌拿出來!我記得我們馬家每個人都有自已的身份令牌,而且都是獨一無二的存在,只要二叔把身份令牌拿出來,也就足以能夠證明你的清白了!”這時侯馬茜再次開口說道,她認定了這馬回歸拿不出自已的身份令牌,所以她才會毫不猶豫地開口說出這些話。
“不好意思,就在前幾天我的身份令牌遺失了,怎么了?好像沒有規定身份令牌不能遺失吧!”
“而且我現在十分懷疑是不是就是你派人故意偷走了我的身份令牌,目的就是為了在今天對我進行栽贓嫁禍!”
“我是真的沒想到你小小年紀內心竟然也這么惡毒啊,跟你那個父親真的是一模一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