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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只是那表情不太友善就是了。

    可那又怎樣？她葉笙還缺他們那點善意嗎？

    蔣氏集團這段日子連續多個漲停不夠她香嗎？

    葉笙扶著顧老爺子經過他們身邊的時候，葉啟山還是忍不住開口了，“葉笙，你故意的吧？”

    “嗯？你在說什么？”

    葉笙抬眼看他，佯裝聽不懂。

    “葉氏股價暴跌，都是你故意搞得吧？為的就是騙我們賣掉股份，好一手掌控葉氏，把我們趕出葉氏之后，你才放出藥的事，你都是計劃好的吧？”

    葉笙挑了一下眉。

    蠢貨還真是聰明了一回。

    “葉先生這話說的。不自量力開研發公司是我逼你們的嗎？用違規原材料是我逼你們的嗎？還是挪用公司公款是我逼你們的?”

    葉笙一系列的反應，懟得葉啟山臉色鐵青，半晌憋不出一個字來。

    “我不是早跟葉先生說了嗎？廢物就老老實實待在廢物的位子上別亂動，不自量力的后果不就是這樣嗎？”

    葉笙笑瞇瞇地開口，送上門來找虐的，她總歸得滿足他們不是嗎？

    “葉笙，你……”

    “好了，夠了！”

    坐在輪椅上沉默半晌的葉書巖虛弱地打斷了葉啟山。

    這一次對葉書巖的打擊更大，比起之前幾次，這一次的葉書巖看上去更加蒼老了一些，精氣神都仿佛被全部抽走了。

    他沒了之前自以為是的高傲，抬著渾濁的雙眼看著葉笙，長嘆了口氣，道：

    “笙笙，你說的對，是爺爺不自量力，爺爺后悔了，年輕的時候太傲慢，太把自己當回事，對不起你奶奶，也對不起你母親，現在落得這個下場也是應該的。”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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