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大當家的,八路軍是從南邊過來的,他們是先和鬼子打過仗的,然后逃難一樣的過來的,我們不怕他們,也不能和鬼子聯合嗎?要是和鬼子聯合,咱們也才能夠保住山寨!”蘭搢紳有些不明白,為什么史秋林就是對眼前的八路軍這么高看一眼。 “當今這個世界上,能夠真的和鬼子打仗的,怕是沒有幾個,國軍在主戰場且戰且退,已經到了無路可退的地步了,只有八路軍在敵后越戰越猛,多少年了,八路軍卻像是一團猛火,越打,實力越大。這樣的組織,你招惹不起!”史秋林看的明白,“我們沒有必要和八路軍成為朋友,但是,也沒有必要和他們成為敵人,記住,能夠保住山寨的,只有我們,而不是投靠鬼子!”史秋林說完,然后說道,“還是去查一下安寧會的事兒吧,這個組織,必須查清楚!” “是,我這就去!”說著,蘭搢紳就走了。 點了一盞茶,史秋林端起來,在鼻子跟前聞了一聞,然后抬頭,“真希望這八路軍和安寧會不要有什么糾葛!”說完,一飲而盡。 …… 東集村,楊飛給那人到了一碗水,“喝點水!” 那人端過來水,喝了一口,“多謝楊團長!” “你到底是誰?你不是楊顯祖!”楊飛問道,“據我所知,楊顯祖現在年紀應該在十八九二十歲,而你的年齡,應該在三十歲左右!” “楊團長,好眼力!”說著,那人說道,“不錯,我不是楊顯祖,我只是想盡快脫離土匪窩子!” “那你是誰?為什么要冒充別人?”楊飛奇怪的看著他。 “不難解釋,我想找的人是你!”那人說道,“我叫齊魯!” 他自我介紹道,“我就是沈城人!” “齊魯?說吧,你找我什么事兒?”楊飛直接問道。 “那你確定是楊飛楊團長?”齊魯問道。 “如假包換!”楊飛說道。 “不知道楊團長聽說過了沒有,最近,有一個組織,名字叫做安寧會!”齊魯問道。 “不知道,這個偏僻的地方,想要拿到一份報紙都困難,那你先說說,什么是安寧會?”楊飛問道。 “既然你是楊團長,那我直說了!”齊魯說道,“我是安寧會沈城的分會長,我們的會長叫做韓青!” “韓青?”楊飛看著對方,“這個韓青是……” “楊團長,你應該認識!”齊魯說道,“按照韓會長的指示,一定要先要找到你的位置,然后轉告你,現在,李旅長和王政委兩個人,還在海港,并未從海港押送到沈城!” “韓青現在在什么地方?”楊飛問道。 “韓會長現在四處奔走,現在,整個北海都有安寧會的存在!”齊魯說道。 “那你到底是說說,安寧會到底是什么意思?”楊飛問道。 “安寧會,說到底我們是一個情報組織!”齊魯說道,“是要搜集鬼子或者其他敵對勢力的情報,然后報告給上級,也就是韓會長,韓會長會把情報第送給上級部門!” “韓青短短時間內竟然成立了一個這樣的組織!”楊飛感到很震驚! “楊團長,韓會長讓我給您帶話,他會親自監視海港的一切,如若有什么情報,他會及時告訴你你!”齊魯說道。 “只不過,你要告訴我,我怎么才能得到這樣的情報?”楊飛問道。 “請楊團長記住,每月五號,十五號,二十五號,會有一個貨郎從南而北而來,楊團長要記住去貨郎處買東西,你們暗號也一定要記住,‘白糖有嗎?’‘有’‘來三斤。’‘沒那么多’‘有多少?’‘兩斤七兩’”齊魯說道。 “這個我記住了!”楊飛說道。 “那行,楊團長,說到底,這個安寧會的情報組織,我們是會長負責制,但是,您是韓會長的上級,所以,我們這些情報韓會長說,可以直接不給他,給了你就行,您一定要把我們的口號記住,另外,我們屬于神秘的,不希望被除了你之外的其他人知道,請楊團長保守這個秘密!”齊魯說道。 “這個你可以放心,我會替你們保守秘密!”楊飛說道。 “對了,我現在就可以告訴您一個情報!”齊魯說道。 “哦?那你請說吧!”楊飛說道。 “楊南山的兒子,楊顯祖投靠了鬼子,現在,給鬼子當翻譯!”齊魯說完,把帽子壓低,“楊團長,我現在要走了!請您多保重!”說著,齊魯轉身就出去了! 楊飛把他送出門兒,突然感覺自己的壓力沒有那么大了,現在,他更加看不明白,這個韓青的力量到底有多大? 他進了屋子,然后想起齊魯說的楊顯祖是漢奸之后,他的心里頭咯噔一下,楊南山這個鄉紳,竟然有一個漢奸兒子,這樣的事兒,他當然得好好斟酌,到底要不要給楊南山去說,只是,怎么說? 不過,楊飛決定暫且把這事兒壓下,等回頭證實了楊顯祖是漢奸的時候,再讓楊南山知道也行! 王志飛聽說楊飛這里來了一個客人,他剛過來,就看見人走了,“大哥,那人是誰?” “一個路人,被史秋林扣押了,然后讓我過去看看認識不認識,我想著土匪會對他不利,就救出來了!”楊飛說道。 這樣的事兒,其實很常見,王志飛壓根就沒有怎么懷疑。 是月十五號,楊飛早早的在村口等著,可是,等了很久,都沒有見到貨郎的蹤影,他想著,不會被那個齊魯給騙了吧? 就在他要轉身走的時候,突然聽見了一聲吆喝,“剪子菜刀樣樣有了,柴米油鹽你看著買,過來看看我的家伙,包你滿意價格低呦!” 楊飛一回頭,果然見到一個貨郎,他的手上拿著一個撥浪鼓,口中喊著號子。 楊飛看著他,那貨郎繼續吆喝著,“簡直菜刀樣樣有了,茶米油鹽你看著買嘞,過來看看我的貨,包你滿意價格低呦!” 這個人處著呢好破爛,頭上戴著的一頂帽子看著也是縫補了不下四五次,身上穿的短衫,外面套了一件已經露出棉花的破襖子,下面穿著一條寬松的褲子,褲腳用綁腿綁著,那雙棉鞋一看,已經傳了很久,不僅臟,而且都已經破爛了! 楊飛攔著,“嗨,貨郎!” 賣貨郎一聽有人叫,高興的過去,“軍爺?“ “有白糖嗎?”楊飛看著他擔著的兩只羅頭。 “有!”貨郎說道。 “來三斤!”楊飛直接說道。 “沒那么多!”貨郎搖著頭。 “有多少?”楊飛又問道。 “兩斤七兩!”貨郎說完,看了周邊一眼,把袖口的一張很小的紙給了楊飛。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