已修-《再生氣我就要演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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他轉(zhuǎn)身朝著相反的方向離開,反思自己把柳子曄比作“糠咽菜”是不是有點過分。
但轉(zhuǎn)而一想,明明是柳子曄先說了不恰當(dāng)?shù)脑挘粦灰彩腔钤摗?
至于原身撩閑,關(guān)他燕折什么事?
好巧不巧,今天是家宴日。
不管燕氏夫婦喜不喜歡燕折,他作為這個家明面上的一份子,都得上桌一起用餐。
燕折其實不太想和他們一起吃,主要不想面對燕顥。他真擔(dān)心自己出現(xiàn)會激起燕顥殺人滅口的欲望,哪天一不小心就被宰了。
結(jié)果餐桌上不僅有燕顥,還有和燕顥偷情的蘇然。
蘇然是燕馳明老友蘇友傾的兒子,據(jù)說在兩家孩子沒出聲的時候,兩人還約定過,如果一男一女就定個親,結(jié)果生兩兒子。
蘇友傾感嘆道:“好久沒聚在一起吃家宴了。”
燕馳明笑了笑:“再等等,隨清在回來的路上,快到了。”
不到十分鐘,燕隨清風(fēng)塵仆仆地走進(jìn)來,冷淡道:“抱歉,我回來晚了。”
柳子曄剛出去接她,此時跟在她后面,眼疾手快得替她拉開椅子,朝大家招呼道:“爸、媽,傾叔。”
“快坐。”甘靜完全不似早上的憤怒樣子,溫和道,“最近公司的事讓你倆費心了。”
“不算費心。”燕隨清道。
“隨清真是能干啊。”蘇友傾半羨慕半玩笑道,“蘇然要是有隨清一半的能力,我都能退休安度晚年嘍。”
兩個親兒子都不如養(yǎng)女,燕馳明也不生氣,笑瞇瞇的:“年輕人嘛,還是有很大進(jìn)步空間的,都動筷吧,再不吃要冷了。”
佳肴滿席,杯光燭影,觥籌交錯,眾人談天說笑,好不愉快。
如果不是大家不約而同忽略了燕折,幾乎讓人以為他們已經(jīng)忘記了昨天宴會上的難堪。
燕折巴不得被忽略,一個人吃的專心。
只是有錢人家的餐桌上也會八卦,燕折實在沒忍住,悄悄豎起了耳朵。
蘇友傾說:“老任家那兩孩子也實在荒唐,兒子婚后嫖|娼,親妹妹幫嫂子舉報了哥哥,還故意請來了記者錄像,要不是老任摁得及時,這事就上新聞了。”
蘇然問:“任叔好像被氣得住院了,是不是還沒出院?”
“是啊。”甘靜搖搖頭,“昨天他女兒春風(fēng)滿面地來了,替老任給馳明送壽禮。”
燕馳明道:“還是一碗水沒端平,這都什么年代了,老任還秉持著女兒不能繼承家業(yè)的理念。兒女覺得偏心,家里自然就不太平。”
蘇友傾嗐了聲:“幸好,我就一個兒子,沒什么可爭的。等他結(jié)婚生子了,我也好放心把手里的事交給他打理。”
蘇然表情一僵。
默默偷聽的燕折在心里吐槽,你兒子喜歡你老友家養(yǎng)的白蓮花,這輩子恐怕很難結(jié)婚了。
原文里,蘇然后來被迫出柜,事情鬧得挺難看的,燕鄭兩家的關(guān)系就僵在了那里。
餐桌上的燕馳明宛若一個慈祥的老父親:“我們家也沒什么可爭的,隨清雖然不是我親生的,但養(yǎng)在身邊這么多年,跟親生的也沒什么區(qū)別,三個孩子,誰有能力就誰來繼承家業(yè)!”
燕隨清不置可否,臉色依舊淡淡的,看不出什么喜色。
甘靜臉色不是很好看,但也沒說什么。
燕顥聞言倒有些黯然神傷:“怪我,身體這么差,不能幫家里減輕負(fù)擔(dān)。”
燕馳明道:“你啊,好好的,一輩子平平安安就是我最大的心愿。”
蘇友傾感嘆道:“一晃都這么多年過去了,我還記得顥顥小時候白白嫩.嫩的,跟個小女孩一樣。”
“要真是女孩,咱倆就是親家了。”
燕折淡定地在心里吐槽——沒事,你倆現(xiàn)在也算半個親家。
這頓飯菜比幾天前白澗宗那里吃的豐盛,但味道差點。
燕折專心拆解螃蟹,手一滑,剪刀一不小心掉在了地毯上,沒發(fā)出任何聲音。
大家在聊天,沒人注意他,于是剛彎腰,就看見一只纖瘦的腳踩在另一個人的膝蓋上,挑逗般地踩著。
燕折慢騰騰坐起來:“你們有沒有聞到臭味?”
柳子曄溫和地問:“什么臭味?”
桌下,那只玉足猛收回去,椅子都跟著晃了晃,簡直欲蓋彌彰。
燕折委婉道:“英雄腳臭,好漢屁多。”
眾人:“……”
燕馳明深吸口氣:“吃飯呢,誰讓你說這些的?從現(xiàn)在開始給我把嘴巴縫上!”
燕折做了個拉拉鏈的姿勢,閉嘴了。
好心提醒你們兩家好大兒搞一起了,還不領(lǐng)情,再不管管以后就真成親家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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