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從照片到相關記錄,應有盡有。 但在這之前,柳臻頏還是簽訂了份保密協(xié)議,一式三份。 她的長發(fā)及腰,單手端著蛋糕不肯撒手,另外一只手捏著簽字筆,偶爾還有長發(fā)散落下來,甚至還稍微沾染到甜膩膩的奶油。 瞿嘯爵面無表情盯了幾秒鐘,倏然開口:“你有沒有皮圈?將頭發(fā)扎起來,都掉蛋糕里了,臟不臟?” 皮圈? 她從來不帶那個東西啊。 以前在山上時,一般都是隨便找根樹枝,將頭發(fā)盤起來的。 但現(xiàn)在簽字筆她還在用。 她不斷在文件上簽著自己的名字,隨口應:“等會兒吧。” 等會兒? 他現(xiàn)在都快看不下去了。 世界上怎么會有柳臻頏這么邋遢的女人。 轉(zhuǎn)身,瞿嘯爵眸色微暗的隨便找人借了個黑色皮圈,走到柳臻頏的身后,抬手幫她將長發(fā)攏起。 整個過程中,柳臻頏都淡定自若的干著自己的事情,仿佛絲毫沒有察覺般。 很明顯,瞿嘯爵這是第一次幫女人綁頭發(fā),動作生疏至極,隨便以手做梳攏了兩下,便用皮圈將其綁住。 他沒什么經(jīng)驗可言,更綁的沒什么美感,只是單純憑著直覺保證它不會掉下來而已。 簽完名又按了手印。 柳臻頏才算真正的接觸到罪犯的資料。 照片上男人的額頭向內(nèi)傾斜,眉毛粗重,微微上揚著,再加上顴骨突起明顯,略微有些像是返祖的猴子。 柳臻頏單純的看了眼基本資料,其他的文件都未曾動過,便直接開口:“他出生在a國,從小被父母遺棄,在孤兒院長到三歲后被養(yǎng)父收養(yǎng),并在六歲開始對他進行專門的訓練。”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