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他的字體端正,有點偏宋體,卻又比宋體更圓凈些。 想必肖父為人也如字般,沉穩務實卻不失圓滑的商業性子。 柳臻頏盯了紙張兩秒,肖父便輕聲詢問:“柳小姐,有什么眉目嗎?” “你字左右結構,分人和爾……” “人和爾?” 還未等柳臻頏說完話,肖父便重復了遍。 柳臻頏沒有回應,只是淡淡睨了他一眼,嗓音清冷的繼續:“爾即汝,同是左右結構,皆屬陰,所以肖先生所犯的小人想必是個女人;爾又通耳朵的耳,說明她在你面前也是說得上話的。” 一個女人,又在肖父身邊說得上話。 這樣的人并不多。 肖父先是蹙了蹙眉梢,很快瞳眸就泛出一縷震驚和憤怒。 不光是他,連帶著肖母和肖聽盛在內,怕都已經猜到這個人究竟是誰了。 不過柳臻頏也無心打聽具體的人名,纖細的手指在紙上點了點:“旁邊的人字原本并無兇吉可言,但經過肖先生剛剛那么一念,便富有了意義。” 這話說的云里霧里,在場的人都不太能聽懂。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