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1/3)頁 接下來的幾天,虞倦嘗試著探索后面的那扇門。 后院的花草長得更為茂盛,綠意無邊無際得蔓延開來,將原有的花園裝飾淹沒了,像是一片遺落的荒野,沒有留下任何與人有關(guān)的痕跡。 虞倦戴著墨鏡,渾身上下穿得很嚴實,沒有露出一寸皮膚,噴了小半瓶花露水,只身穿過紛亂的草木,找了個合適的角度——攝像頭的拍攝死角。 果然,后門也安裝了攝像頭,并且更為隱蔽。不是在外面,而是在門的內(nèi)側(cè),難怪虞倦轉(zhuǎn)了好幾圈都沒有發(fā)現(xiàn)。 虞倦嘆了口氣,覺得從這里進來好像是沒戲了。 難道真的要翻墻?還是要把醫(yī)生裝到快遞盒里運進來? 虞倦的腦海里浮現(xiàn)出很多不切實際的想法。 他不愿意在這里久待,走來的途中一直自欺欺人地忽略草叢中可能出現(xiàn)的生物,希望墨鏡能幫他屏蔽掉那些小東西。但還是留了下來,可能還是不死心。 半個小時后,虞倦發(fā)現(xiàn)一個問題,飛鳥經(jīng)過的時候,攝像頭沒亮,也不會像正門那樣自動追蹤活物。 壞了嗎? 虞倦皺起眉,若有所思。 他又觀察了幾天,于是確定,這個攝像頭應(yīng)該是真的死了。 但保險起見,虞倦還是親自通過了那扇門,畢竟他做什么都很好解釋,帶人進來就不容易糊弄了。 這一次,孫七佰沒有像之前那樣第一時間就趕過來,詢問虞倦想要做什么。 看來是真的壞了,而且孫七佰也忘了這件事。周輝月在這里這么長時間,從未有過意外,看管有所松懈,也很正常。 虞倦這么想著,覺得可以著手讓醫(yī)生過來了。 * 一般來說,孫七佰來紫金山莊的時間沒什么規(guī)律。 他每次過來都不會帶太多的補給品,但也不至于讓食物耗盡。對于藥品則更加小心,每一瓶都很用心檢查。虞倦知道,他是故意這么做的,不想讓周輝月的日子過于平靜。 但孫七佰也不會來的太頻繁。 確定后門可以通過后,虞倦就等孫七佰來過后,接醫(yī)生進來。 一天后的下午兩點,那輛舊車停在了鐵門外。 孫七佰來了。 虞倦走去廚房,拿了一瓶冰水,可能他必須要看到孫七佰過來才能安心。 十幾分鐘后,走廊中傳來一陣沉重的腳步聲,很容易辨認,是孫七佰搬著箱子過來了。 孫七佰推開門,看到虞倦正在廚房的餐桌邊,似乎有點意外,但很快又殷勤地打了個招呼,就像以往那樣。 他把箱子放在地面,用隨身攜帶的小刀劃開膠帶,將里面的東西拿了出來。 冷凍食品的種類似乎豐富了很多,不再那么單調(diào)乏味了。 任何與往常的不同之處都足夠引起虞倦的警惕,他不想出現(xiàn)意外,瞥了一眼后問:“這些是什么?” 孫七佰的手頓住了。 鑒于他的妻子已經(jīng)轉(zhuǎn)去了治療遺傳病最好的醫(yī)院,他對周輝月言聽計從,在按照對方的要求,帶來這些東西前,曾問過該怎么解釋。 此時聽到虞倦的問題,孫七佰深吸了一口氣,回答道:“山里不安全,您又總是出門,萬一迷了路,就不好了。太太說了,可能是我做的不太好,才讓你在這里太過無聊,所以帶了這些東西過來。” 虞倦微微皺眉,差不多信了。也不算難以理解,路水城和蘇儷都希望自己能安安穩(wěn)穩(wěn)地待到退婚,可能會做點小事安撫自己。 孫七佰看著他的神情,繼續(xù)說:“之前是大少爺?shù)纳眢w不適,不能吃這些,所以我才沒帶來這些。” 虞倦冷淡地說:“他的事和我有什么關(guān)系。” 在孫七佰面前,虞倦會刻意與周輝月保持距離。他的演技不錯,孫七佰沒發(fā)現(xiàn)他們之間已經(jīng)是能每天一起吃飯的關(guān)系,還以為是為了退婚鬧得不可開交,虞倦因為周輝月而被困在了這里。 虞倦坐在原處,看著孫七佰將接下來幾天的補給送了過來,然后去了周輝月的房間。 第(1/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