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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戰奶奶這樣說，教我們這些人情何以堪呀，戰胤他們都是還行的吧，我們這些人就是差透的了。”

    商無痕笑著說了老太太一句。

    君然也有同感地點點頭。

    老太太笑得更歡。

    她老人家最引以為傲的便是九位孫子。

    再過幾年，她九位孫子都成家立室，她就算是死了，都能在地府里笑上三天三夜的。

    忠伯的視線又落到了陽陽身上。

    陽陽窩在小姨的懷里，好奇地看著大家，聽著大家談天說地，他都聽不懂這些老爺爺們說什么。

    “像，真的很像。”

    忠伯喃喃自語著。

    “很像阿慧小姐小時候，要是扎個雙辮，穿條裙子，就活脫脫阿慧小姐了。”

    忠伯看著陽陽似是陷入了回憶。

    當年，那個孩子見到他總是奶聲奶氣地對他說道：“忠伯，抱抱，我要抱抱。”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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