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3/3)頁 所以金鋒想了一會兒,然后點了點頭,說道:“可以!” 其他貴族找鹽商,都至少索要七成以上利潤,有些心狠的,甚至索要八九成。 就算如此,鹽商依舊個個富得流油。 西州牧只要五成,已經算是很良心了。 而且這五成也不是裝進西川牧一個人的口袋,他也要分一部分給廣元郡守,這也是官場潛規則。 “那就這么說定了?” 慶慕嵐試探著伸出手掌。 “說定了!” 金鋒伸出右手,和慶慕嵐擊了一下掌:“但愿你跟你哥沒有坑我。 ” “先生,我哥對你真的沒有惡意,也沒有算計什么。 ” 慶慕嵐說道:“話都說到了這里,我也不瞞先生,我來西河灣的時候,我哥就說天下快亂了,以先生的才華和心性,以后注定會成為攪動風云的梟雄人物,讓我務必交好先生,還說日后萬一慶家落難,還要指望先生搭救。 ” “你哥可真看得起我,”金鋒自嘲道:“我就是一個懶散人,還梟雄……” “先生這么說就太謙虛了,我哥看人可是很準的。 ” 慶慕嵐說道:“他說先生是梟雄,先生一定是的,就像他早就說天下要亂,我當時還不信,現在不是有人造反了嗎?” “你哥的確很厲害。 ”金鋒跟著感嘆。 原來不止他一個人覺得大康要完了,其他人也察覺到了。 也對,大康那么多人,能站到朝堂上的大員,沒有一個是傻子。 他們不是看不清形勢,而是都不肯犧牲自己的利益,以及心存僥幸而已。 或許只有當戰火燒到他們頭上,他們才能察覺到痛苦吧。 該說的事情已經說完了,慶慕嵐見金鋒在想事情,就輕輕起身準備離開。 但是卻被金鋒叫住了:“慕嵐,你等一下。 ” 第(3/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