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    “那好吧！”沈婉目光閃了閃，“將范小姐選這些東西都包起來吧，賬本上記贈(zèng)送就好。”她扭頭沖掌柜的道。

    “好。”掌柜走到范又靈面前，伸手接過她手里拿的化妝品，拿到柜臺(tái)里去包去了。

    “這個(gè)也要記賬？”范又靈驚訝地問。送人這么點(diǎn)兒東西還要記在賬上，未免也太小氣了些，她這么驚訝地問，就是想讓表舅母發(fā)現(xiàn)這縣主的小氣。

    “當(dāng)然。”沈婉點(diǎn)頭，“賣了多少，上了多少貨都要記賬，到月底盤點(diǎn)，才能知道貨有沒有丟，才能清楚損耗。”

    吳氏點(diǎn)頭道：“做生意這賬就是得記清楚了。”她和婆母合開的那鋪?zhàn)樱I柴給伙計(jì)做飯的錢，她都是讓掌柜的記好賬的。

    見表舅母不但不覺得驚訝，也不覺得這縣主小氣，反倒還說做生意賬就是得記清楚，范又靈心里就生起一股挫敗感，這眼藥她怎么就糊不上去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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