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此時(shí)蕭睦中風(fēng)。 幾個(gè)皇子陸陸續(xù)續(xù)馬不停蹄地趕到病榻前。 大皇子身穿層層疊疊的夏衫,忙不迭朝蕭睦病床前一跪,磕頭大哭:“父皇啊,您這是怎么了?。俊薄案富誓f不能有事啊!” 不學(xué)無術(shù)的老二,扔掉手里的蛐蛐,跌跌撞撞撲過來,一把鼻涕一把淚:“父皇?。∧闳羰怯袀€(gè)三長兩短,兒臣該怎么辦??!”日后,誰還大手一揮給他銀兩,任他肆意揮霍啊?不論是老七還是老九登基,只怕都不會如父皇這樣,仍由他賭博嫖妓了吧? 蕭睦在世一天,他就是皇子,蕭睦一死,老七老九誰管他死活??? 有父皇在,還是皇子當(dāng)著舒服啊! 老四身穿道袍,頭戴黑色道帽,手中捏著一把拂塵,站在蕭睦病榻前雙手合十,隨后提筆揮墨,滿臉嚴(yán)肅道:“兒臣為父皇畫一道祛悔符,可保身體康健,必定能除去病情。” 一道張牙舞爪的符,貼在病榻上方,未干的墨吧嗒往下滴。 眾人:“……” 老八一路狂奔而來,還在急急忙忙地系腰帶,衣襟殘留著女子的鮮紅唇印。 床榻上一片此起彼伏地哭泣。 突然中風(fēng)的蕭睦,面部肌肉僵硬,抽動著嘴角說不出一句話,眼里全是滔天怒意,只能掙扎著,費(fèi)盡全力罵:“滾、滾……” 可他話音微弱如蚊蠅之聲,完全被淹沒在了哭喊中,根本無人聽見。 蕭瑜從東宮趕來時(shí)臉色陰沉,明顯心情極為不佳,壓低聲音咬牙叱責(zé):“誰允許你們動手的?” “沒有啊,沒有!千真萬確,不是屬下動的手?!甭宄堑吐暬貜?fù),“眼下還不知道怎么回事,先去探望陛下病情之后,再做考量吧?!? 蕭睦忽然中風(fēng),完全打亂了蕭瑜陣腳。 他培植的朝廷勢力還不夠,羽翼尚未完全豐滿,連軍隊(duì)也沒完成擴(kuò)編。 蕭瑜仍在蓄勢,還在韜光養(yǎng)晦,還沒做好稱帝必勝的打算,前世蕭睦病逝,是在一年后中風(fēng)死亡,而非現(xiàn)在,時(shí)間線怎么提前了那么多? 蕭瑜理了理衣襟,跨入藥味極濃的寢殿。 一堆皇子圍了過來:“九弟啊……” “老九啊,這可如何是好?” “九哥,你倒是拿個(gè)主意??!”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