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一次深呼吸他都不能夠讓自己平靜下來,只能多做幾次,這忍得額頭上的青筋都冒出來了。
“雋王,朕可從來沒有這么個意思,你這么胡亂猜測,朕當(dāng)真?zhèn)牧?br>
誰都聽得出來皇上這句話說得咬牙切齒的。
但好歹他說出來了。
哪怕只是做做表面功夫呢?
“這京城,雋王府,永遠(yuǎn)都是你蕭瀾淵的家,你要去幽清峰還是要留在京城,都是你的自由,朕可從來沒有禁錮著你
皇上說出這一句的時候,百官都松了一口氣。
“那就多謝皇上了雋王又說了一句。
皇上再次深呼吸,“既然雋王不愿意說出來,那就繼續(xù)說正事。百歸塔那一大片州府地區(qū)的災(zāi)情怎么辦,北六營駐軍的糧草怎么辦?”
百官于是又回到了那個話題上。記住網(wǎng)址
討論來討論去,還是覺得得募捐一些,不管他們愿不愿意,皇上也下了令,從京城開始,讓他們自愿捐獻(xiàn)。
于是,百官只好硬著頭皮認(rèn)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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