第(2/3)頁 也不怪他,傅昭寧還沒有跟他說過杜老的事呢。這剛一見面兩個人就已經(jīng)吵了一架,第二天睡醒再吵一架,哪有什么時間聊天。 司徒白沒有看到他的表情,也不知道是怎么看出他的迷惑的,聲音輕輕,對他說,“杜老是大赫有名的大廚,廚藝比宮里御醫(yī)只高不低。沈玄請過杜老去沈家,在沈家的時候見了她,應(yīng)該是那個時候就認(rèn)了親戚關(guān)系。” 用得著他說嗎? 而且說到傅昭寧的時候就用個“她”,喊一聲傅姑娘或是雋王妃很燙嘴? 還是說他本來就不想這么喊傅昭寧? 聽說,他還一直就喊“昭寧”呢。 蕭瀾淵本來是想換個位置坐的,但是發(fā)現(xiàn)整個面攤就只剩下司徒白這桌一個位了。 他還沒有聽完,又不想就這么離開。 想到司徒白都比他更清楚傅昭寧的事情,蕭瀾淵只覺得自己的心像是被摘了下來,泡到了醋桶里了,又酸又澀的。 “這杜老以前應(yīng)該是從昭國過來的,和傅老在親戚關(guān)系。” “他雖然只是一個廚子,但是大赫不少權(quán)貴食客愿意給他撐腰,還有各大開著酒樓菜館的東家愿意捧著他,都希望他什么時候教幾道菜就能當(dāng)招牌打響名聲,所以他人脈還是很廣的。” 司徒白也不管蕭瀾淵有沒有回答,有沒有說話,反正就是自己平靜地說了下去。 第(2/3)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