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十一說完就關(guān)上了門。
本來他就該守夜的,現(xiàn)在這種情況,更不可能自己去睡覺了,怎么也得守著王妃。
傅昭寧知道再說他也不會離開的,只能隨他去。
她本來也想繼續(xù)睡覺,但是躺下去之后腦子清醒得很,根本就睡不著。
“蕭瀾淵這個臭男人!”
傅昭寧忍不住低罵了一句,還是爬了起來,進了制藥室。
她已經(jīng)挺長時間沒有在這里面打開自己的零食儲藏柜了,現(xiàn)在沒忍住,打開儲藏柜拿了一大包蝦片,又拿了瓶肥仔快樂水,坐在懶人小沙發(fā)上,打開了投屏,放起了醫(yī)學(xué)課程,一邊吃喝。
蝦片咔嚓咔嚓脆,碳酸飲料的爽感進了喉嚨爆開,屏幕上卻正在放著一個病例很可怕的傷疤。
教授在講解著這種傷疤要怎么處理,聲音挺清晰的,但是傅昭寧的腦海里不由得浮現(xiàn)起蕭瀾淵的臉。
他的毒疤到底是惡化成什么樣了?
她又塞了蝦片到嘴里,惡狠狠一嚼,就當那是蕭瀾淵。
咔嚓一聲之后她搜索了別的病例。
熱帶雨林歷險勇者毒疤治療病例,在看到這一個病例的時候,她心頭一跳,驀然就覺得這個病例會十分貼切!
傅昭寧立即就點擊開了。
這一投入學(xué)習(xí),時間過得飛快。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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