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她這么說,傅晉琛倒是能夠了解了。
“但這樣說來,我們難道不該還算是疑犯嗎?”沈俏又問,“我還以為雋王會把我們都關(guān)起來,不給飯吃,不給水喝,每天就審問。”
其實,她還做好了要被用刑審問的心理準(zhǔn)備呢。
對他們太好了,他們反而更不安是吧?
傅昭寧在他們還沒有想起來自己之前,還沒有查出來他們?yōu)槭裁磿俗约褐埃遣粫麄兿嗾J(rèn)的。
所以她也不會說出自己的真正身份。
“你們不是有病在身嗎?如果那樣對你們,對治病沒有任何好處,雋王是希望你們早點好起來,他才能夠早點問清楚當(dāng)年的真相,所以不會怎么虐待你們的,你們也放輕松,好好吃好好睡,別想太多,這樣才有助于身體的恢復(fù)。”
這個解釋很合理。
傅晉琛和沈俏都聽下去了。
“如果真是這樣的話,其實我們是松了一口氣的。”沈俏說。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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